玩命追兇 第四卷、形同陌路 第9章、邂逅煩惱_頁2
皮子犯賤,獻上了初吻,又挨了一個打耳光,那個女主神奇般的又是郝荻,這說明了什麼?
從那以後,他們斷了聯繫。大學畢業後,他從王晟那裏得知,丁松和郝荻談戀愛了。接下來的日子裏,王晟幾次張羅四個人要聚一下,都被何大壯不忙裝忙給拒絕了。
那時,他隱約猜測,自己和郝荻的問題,可能出在丁松這裏。不久,丁松故意醉酒,他拿酒蓋臉,如實向何大壯了坦白自己的卑鄙無恥。
把何大壯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告訴給郝荻。
郝荻的憤怒在於,何大壯說她主動吻了他。丁松告訴何大壯說「郝荻說了,哪怕你說主動吻了郝荻,她也不會氣成那樣。」
丁松支字沒提,何大壯說摸了郝荻那一段。
何大壯感到慶幸,如果丁松把這段也告訴了郝荻,就郝荻那暴脾氣,都可能偷出她爸的槍,把他腦袋打放屁了。
一段姻緣就這麼成功地轉嫁了。
「你還惦記郝荻嗎?」丁松舌頭髮硬,舉着空酒杯,向何大壯發問。
何大壯沒像丁松醉得那麼徹底,他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丁松連續兩次請他吃飯,就是來討底的,他只要實話實說,這片雲彩就散去了。
可他偏偏惡習不改,要靠吹牛逼維持心理平衡,他有駱駝不吹牛說「小松,你怎麼損我都行,就是別拿郝荻給我砸掛。」
別看丁松醉了,也免不了要問上一句為什麼,你猜何大壯怎麼說。
「我身高一米八,人才一表,風流倜儻,怎能看上一個矮趴趴的胖妞。」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何大壯簡直在罵丁松的祖宗一樣。
丁松真想把酒瓶子砸在何大壯腦袋上,打他個大小便失禁,讓他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你小子吹牛逼找快感,別把我貶的一文不值呀。
丁松在大眾眼裏,稱得上英俊瀟灑。
何大壯吃個溝滿壕平,只想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覺。
他催促丁松說「不用送我了,你快走吧,再晚,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丁松走路都閃腳了,他指點着何大壯說「好你個何大壯,我來你家,反倒請你吃飯,你吃飽喝得了,就要攆我走了,真是豈有此理。」
在歷史記錄上,今晚應該是丁松的恥辱日。
連何大壯都懶得瞧上一眼的郝荻,他卻如此擔驚受怕,怕何大壯和郝荻舊情復燃。
何大壯頭重腳輕的一路走去,他忽然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既然高攀不起了,就該把她高高捧起,送給丁松一個心安理得。何大壯換了另外一種姿態,以吹牛逼的方式,向丁松宣誓哥們兒絕對不會跟你搶女朋友。
丁松站在那裏,目送出租車載着何大壯一路遠去,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丁松身體軟得像麵條,說話間就要倒下了,他撥通郝荻的電話說「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辦事吶。」郝荻突然掛斷了電話。
「辦事。」丁松木然站在那,不知到該怎麼辦了。
何大壯摸黑走進家裏,回手鎖好房門。他走到桌子前,手摸向枱燈開關,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他愣了幾秒鐘,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借窗外的月光,何大壯的餘光發現,一個人坐在床邊,離他不到一米的距離。
何大壯緊張的心,顫抖的手,慢慢打開枱燈。他提醒自己,一定要看清來人的模樣,不能像上次那樣,靠一坨鼻屎去確認來人,而且人家還死不認賬。
何大壯的手突然握住枱燈,瞬間把枱燈舉起,猛轉身要將枱燈砸向來人說「你他媽……郝荻。」
微笑着坐在床邊,倒被何大壯揮起的枱燈嚇了一跳。
「你喝了多少酒!」郝荻見何大壯緊張得幾乎要暈厥了,她想起身扶一下。何大壯緊張的心態一經放鬆,整個身子軟綿綿堆向那把椅子。
何大壯知道,那把椅子一碰就散架子,坐下去就會摔個仰面朝天。可惜,何大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竟然沒有摔倒。
這是怎麼回事?
「我給你帶來一把椅子。」郝荻打開電燈,一把八成新的椅子,展現在何大壯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