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蝦的事兒，就連外面炮火聲都沒聽見。

    康熙：…………

    佟皇貴妃扶額：「臣妾，臣妾還三阿哥和皇上一起出去了。」

    眾面面相覷。

    別說是胤礽胤禔，就是康熙也有些心虛。他咳嗽一聲：「胤祉好讀，是一件好事……好事。」

    他話題一轉：「那胤禛，你也跟着去。」

    胤佑也湊上前：「兒臣也想去！」

    胤祺也不肯罷休：「兒臣也就比四哥小了半歲，四哥能去兒臣也能去！」

    「乖乖在旁邊聽，不許搗亂。」

    「知道啦！我們本來就乖呀。」胤佑歡呼一聲。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碼頭之事的後續，急急跟上康熙的腳步。

    他們抵達房，負責審訊的官員和侍衛們也已候多時。即換過衣物，胤佑也在他們的身上聞到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而迅速改變的氣氛也讓他有些緊張。

    太子胤礽察覺到胤佑的緊張。

    他伸出手握住胤佑的小手，衝着他笑了笑。

    胤佑臉蛋微微紅了紅。

    他抿了抿嘴唇，緊接着又牽住胤祺的手，康熙目光落在兒子們身上時，他驚訝的發現兒子們居然手牽手立一條。

    唯一被排除的是胤禔。

    胤佑倒是想讓太子二哥和大哥牽手，只是兩一聽到他的提議，只差沒有原地蹦起來。

    牽手？那就是在做夢！

    康熙有些疑惑的掃了他們一眼，緊接着吩咐官員們上前逐一稟報。

    答覆讓所有都大震驚。

    這艘漁船上被抓到的有幾批：一批是海上行商。這是比較好聽的一種說法，若是說的不好聽，他們就是走私商——和海盜聯手的那種。

    一批則是收買的漁民。

    比如漁船的原主，就是藉由抽，販賣口來賺錢銀錢的。

    最後一批則是奴隸。

    說是奴隸，他們不也都是沿海周遭的漁民、流民乞丐、甚至還有是被海盜劫掠的船隻上抓捕到的普通百姓。他們會被送去爪哇鹿兒島挖掘金礦，或是充當漁船上的船夫。

    私產的金礦會在海上行交易，隨後換大量的貨物再送往別處販賣，一個來回就可將不能出手的銀錢變堂堂的錢財，賺得盆滿缽滿。

    而這艘漁船上的大炮嘛……

    漁船的原主交代是從別的海盜手裏買來的，畢竟做的就是見不得的事，黑吃黑也是常的。

    稟報的侍衛面色凝。

    他沉聲說道：「這說……像是這樣的大炮在海外多的是，只要願意花錢總有西洋會願意賣給他們。」

    室內一片譁然。

    被放入大清會典之中，被諸視驕傲的三大炮居然在海外想要買就可買到？就連產量巨大的金礦都無法引起眾的注意，齊齊討論着這件事。

    室內爭論不休，聲音越發嘈雜。

    不懂三大炮要性的胤佑一臉迷惑，他偷偷拉了拉太子胤礽的袍角：「什麼大家這麼吃驚啊？」

    「三大炮現在在諸軍中列裝。」回答的是胤禔，他從未有如此嚴肅的情，目光凝視場中的同時胤禔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而海盜……居然就能擁有這樣的大炮，也就是說……」

    「有可能，歐羅巴或者其他國家有更強大的炮火。」胤礽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面色嚴峻。

    武力落後會有什麼結果？

    那必然是會導致國家被入侵，當年滿族鐵騎是如何攻破防線搶佔中原，那日後也許就會有別的國家同樣做到。

    康熙不由自主想到年年犯的羅剎國，忽然心中升起一絲懷疑：不會羅剎國這些年都是在試探大清軍隊的兵力吧？

    他雙手緊攥拳。

    康熙內心滿是警惕，剛才休閒時的輕鬆也迅速揮之一空。

    胤佑若有所思的頭。

    快他又回答：「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研究新大炮不就好了嘛！」

    胤禔啞然失笑。

    他伸手彈了彈胤佑的腦：「哪裏有這麼容易？更何況南懷仁——也就是三大炮的研發者，在年初剛剛去世。」

    「南懷仁……？」

    「他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