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又野又甜 第2章坦誠相見_頁2
沈二撞見,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好在是個短命鬼!
「玉公子!小姐沐浴呢!您不能進去!」
外頭傳來小蘭花急切的呼喊聲。
「怎麼就不能進去了?我和師妹一向坦誠相見!」
說話之人十分隨意,語氣也充滿狎昵之感。
「那那坦誠也不是這樣啊」
小蘭花嘴巴還是欠點火候,說不過這廝。
陸南枝無奈搖頭,從暗室出去時,兩人都快打起來了。
「做什麼呢?」
小蘭花一看見她出來,頓時委屈起來了「小姐,玉公子非要看您洗澡。」
「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非要看師妹洗澡了?」
陸南枝看向說話那人「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男子大概二十左右的年紀,着藏青色長袍,三尺寬玉帶將腰收緊,窄袖上金色絲線繡着箭紋,長發鬆松垮垮被一根絲帶綰起,少許垂落在肩頭,低調又顯得奢華。
那張臉生的俊美,眉眼慵懶,給人一種風流邪肆之感。
「誰死性不改了?」
「說的就是你,玉樹!」
「叫師兄!」
玉樹哼了一聲,握着一把玉骨扇,悠悠然的坐在檀木圓桌前。
「師父讓我問你,事情辦的怎麼樣?用不用我幫忙?」
陸南枝坐在梳妝枱前,將頭飾摘得乾乾淨淨,木梳順着髮絲一路捋順。
小蘭花給玉樹奉上一杯茶,乖乖站在一旁。
陸南枝梳完頭,往臉上塗抹面霜和香露。
透過銅鏡隱約能看見玉樹的身影。
「不用,我有事會傳信給你們,別當誤我睡覺,滾吧。」
玉樹沒吭聲,也不離開,就那麼安靜的看着她。
陸南枝搗鼓完臉蛋,瞥了他一眼,走至床邊脫了鞋上床,掀起被子躺進去閉上眼睡覺。
玉樹有些哭笑不得,他站起來,站在床榻前哎了一聲。
「我一個外男還在,你就這樣睡了,不擔心我對你做什麼?」
陸南枝捂着被子,含糊不清的說「你可以試一試。」
玉樹拉上床幔,扭頭往外走,看了一眼小蘭花「問蘭,看着你家小姐。」
小蘭花微微頷首,「奴婢曉得。」
寅時,天色黑蒙蒙的還未亮,諸位大臣已經在漢白玉廣場等着了。
陸南枝站在台階上,靠着紅漆木柱,有些昏昏欲睡,她身着深紫色丞相官服,在一眾官員里,顯得又矮又瘦。
兩年前,她用假身份參加科舉考試,中了探花,在朝堂上摸爬滾打兩年,終於在一個月前被封為右相。
說起來真是一把心酸淚,每日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楚相爺,您愣着做什麼?進去啊!」
金鑾殿的大門緩緩開啟,陸南枝急急忙忙往殿內跑,一時不甚被最高那層台階絆倒,她驚恐的睜大雙眼,就在以為自己快要破相時,一隻溫暖的大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陸南枝回過神,連忙道謝,對上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那雙鳳眼認真看着你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
「楚大人當心些。」沈容煦笑容溫和。
陸南枝拱手「多謝。」
沈容煦關心的問「看相爺雙眼烏青,精神不濟,走路不穩,面色蒼白,可是公務繁忙,勞累所致,相爺若是覺得不舒服,還是儘早去太醫院拿藥才是。」
陸南枝微笑,還不是拜你所賜,昨晚本來休息時間就少,害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老子只是沒睡好,怎麼到你嘴裏都快成了重病不治一樣?
陸南枝在心裏把沈容煦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最後聲音溫柔的道「多謝沈二公子關心,在下沒有大礙。」
沈容煦總感覺這位丞相大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是哪裏奇怪,最後只能歸咎於自己想多了。
二人一前一後進入金鑾殿,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定。
朝堂上議論起昨日燈會爆炸案一事,趙國繁華,素來治安良好,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如今皇城百姓死傷若干,鬧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