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飛月輕柔撫上歸翎長長的嘴，「傻孩子。」

    淚水從歸翎的眼中流出：「我今天……護了父親……對不起……我讓仙尊……失望了……」

    飛月卻是欣慰微笑：「不，我沒有失望，我反而很高興。歸翎，你找回了自己的善與正直。」

    歸翎驚訝地看向飛月，想揚起脖子，卻無力地無法動彈一分。

    飛月抿唇而笑，始終溫柔地注視歸翎：「這是給你的獎勵。」

    飛月俯身，輕柔地吻落歸翎那小巧的臉。

    歸翎瞬間圓撐鶴眸。

    流殤也怔住了神情。

    嚶素激動欣喜地捂住了唇，為歸翎高興到落淚。

    月光在飛月的唇下化開，化作點點星光開始覆蓋歸翎全身。

    歸翎立時感覺到全身像是沐浴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力量中，如同春日的暖光很溫暖，卻又似是秋夜的月光，很溫柔。

    如同神女溫柔地撫過他的全身，讓他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他全身的傷痛也在這溫暖的力量中漸漸消散，他的鶴羽開始快速恢復，在星星點點的暖光中恢復往日的神采，甚至，更加美麗。

    飛月起身，愛惜地繼續輕撫歸翎全身的羽毛：「你若不美，我當初怎會想要你的毛？」

    歸翎揚起脖子，鶴眸秋水盈盈地看向飛月。

    他慢慢地，靠近飛月，試探地將頭枕上了飛月的腿，瞬時，他的心，仿佛被月光包裹一般，溫暖，安心，幸福。

    「仙尊，歸翎想成為你的侍寵。」他情不自禁地說。

    飛月笑了：「准。」

    飛月再次俯下臉，將自己的法印印落歸翎的眉心。

    「吭哧。」嚶素居然在旁邊激動到哭，提裙跪下，「恭喜歸翎成為神女侍寵，恭喜女生得歸翎仙鶴為坐騎。」

    流殤看着飛月懷中的歸翎，忽然，好想也成為一隻鳥。

    他們所有男人，都無法得到飛月一吻。

    而歸翎，在今天，卻得到了兩個！

    飛月眸光驟冷，流殤眸光顫了顫，沒有看飛月，但慢慢垂落的臉，唇角卻溢出了一絲笑。

    嚶素馱着飛月和流殤飛入妖獄大門，靈氣已經迎面撲來。

    下面的妖獸機芯還只拆了一半，一個個妖獸分外虛弱。

    飛月變得沉默而凝重。

    他們歸海閣，真的還有很多正事要做。

    而她飛月，也還有很多秘密沒有解開。

    現在，哪有心思和男人親親我我？

    她不是凡人，只有短短百年壽命，自然要及時行樂。

    她長生不老，壽與天齊，男人，不急。

    眼前的這些事，才更重要。

    嚶素緩緩飛落，下方，是一隻焦黑的仙鶴。

    飛月吃驚：「歸翎怎麼傷成這樣？瑤河他們的法力，不可能傷歸翎。」

    「是歸翎自己受的。」流殤疼惜低語，「他不想負了靈華閣對他的養育之恩，所以受了瑤河的攻擊，為了護瑤河，又受了我一擊，所以……」

    流殤頓住了話音，陷入沉默。

    飛月擰緊雙眉，忠義兩難全，小海，你也會和歸翎一樣嗎？

    飛月心疼地落到歸翎身邊，捧起他焦黑的羽衣。

    歸翎渾身立時輕顫起來，虛弱地睜開眼。

    鶴眸里映入飛月時，他的眸光開始顫動：「仙尊……」

    「噓……」飛月輕柔撫上歸翎長長的嘴，「傻孩子。」

    淚水從歸翎的眼中流出：「我今天……護了父親……對不起……我讓仙尊……失望了……」

    飛月卻是欣慰微笑：「不，我沒有失望，我反而很高興。歸翎，你找回了自己的善與正直。」

    歸翎驚訝地看向飛月，想揚起脖子，卻無力地無法動彈一分。

    飛月抿唇而笑，始終溫柔地注視歸翎：「這是給你的獎勵。」

    飛月俯身，輕柔地吻落歸翎那小巧的臉。

    歸翎瞬間圓撐鶴眸。

    流殤也怔住了神情。

    嚶素激動欣喜地捂住了唇，為歸翎高興到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