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去刷牙了。

    葉歸不禁笑了下，但隨即也起身。

    ……

    夜晚總是安靜的。

    krystal有些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連帶着一旁躺着的jessia也醒來了。

    「呀鄭秀晶，我說真的，就不應該過來在你的房間睡，你是哪兒不舒服嗎？翻過來翻過去的。」

    比krystal更加奶一點兒的奶音響起，帶着起床氣。

    krystal嘀咕一聲，「又不是我逼歐尼陪我的，還不是歐尼自己要來……」

    jessia皺眉起身，「好，我走！」

    krystal趕忙抓住自家歐尼的胳膊，「比亞內比亞內，歐尼別走，是我錯了……」

    jessia冷哼一聲。

    「躺下吧歐尼。」krystal輕聲說着，也輕輕拉了下自家歐尼。

    jessia神色略顯古怪，「說真的，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感覺你出去和葉歸的妹妹玩了一天之後，心情好起來了？」

    「而且是從回來之後，你竟然笑了一下。」

    krystal停頓了下，「歐尼的意思好像是說我從來就沒笑過一樣，難道是因為我笑了，覺得奇怪了才要過來陪我一起睡嗎？」

    jessia坦然點頭，「對，一個從我回來就像是抑鬱了的人突然笑了，怎麼可能不奇怪，我是怕你瘋了，再做出點兒讓我有陰影的事。」

    krystal輕笑，「有陰影的事？比如呢？」

    jessia神色更顯怪異，「你又笑了？」

    krystal有點兒無奈，「歐尼，我真的不能笑了嗎？」

    jessia微微嘆口氣，「其實你知道我什麼意思，說吧，這一次出去是遇到了葉歸吧？然後發生了什麼轉折的事？」

    krystal停頓了下，「阿尼……」

    jessia抬手打斷，「別否認了，我還不了解你？你要知道，我從七歲就開始抱着你了，你就算是去洗手間那也是我……唔唔唔……」

    krystal臉頰發燙，瞬間捂住jessia的嘴，「歐尼！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jessia安靜點點頭。

    krystal這才有些無奈的開口。

    「是很偶然的遇到了，但是彼此沒說話，我就直接走開了，然後……」

    krystal講了一遍，直到具智雅所說的留下來的理由。

    jessia點了下krystal的額頭，「就因為這個開心？」

    krystal點點頭沒說話。

    jessia卻又想到了什麼皺眉，「不對，為了保護你？為什麼保護你，在這裏誰和你有仇嗎？」

    krystal微愣，才想起梨泰院那件事她沒有對自家歐尼說過。

    這一瞬間她下意識就想搪塞過去。

    「那個，歐尼，沒誰和我有……」

    「我要聽實話。」

    黑暗裏，jessia的聲音平靜響起，伴隨着幽幽的目光。

    krystal沉默停頓了，最後和盤托出，包括葉歸的真實身份。

    jessia聽完，咬牙給了krystal幾下。

    krystal咬唇承受了下來。

    打完，jessia自然帶着氣，甚至在黑夜裏有些爆發。

    「鄭秀晶！你真的是長大了對嗎？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着我？這種事你竟然都不第一時間給我說？」

    「而且他還真是財閥繼承者，我告訴你，你給我離他離的遠遠的！」

    krystal抿唇停頓，「歐尼，我……」

    jessia眼睛一瞪，直接打斷，「你什麼你！」

    「你也別給我扯什麼喜歡和保護，我今天早上就說了，接近這種家族，會勢弱，會被牽連，你看看，你還沒和他在一起就被他的事牽連，在一起那還得了？」

    「你要是不聽話，那我這次就找阿爸和哦媽，不管ta們現在在哪兒，我都會立刻找到ta們，讓ta們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