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看着藥液，打開瓶塞，扇聞一波，感覺大差不差，沒有過多猶豫，靈力托起土樓腦袋，對着嘴巴就是一頓亂灌。

    土樓意識迷迷糊糊地，還以為姚情空往他嘴裏灌化屍水……

    上次以這種姿勢被灌藥的，還是某個高中生名偵探。

    不過土樓倒是沒有返老還童，依舊是幾百歲的中年模樣，他只是喉嚨一陣顫動，猛地「哇」一下張開嘴，當場就吐出一股股黑血。

    那出血量就跟水泵似的，依稀還見內臟碎片，看起來毒藥效果不錯咳咳……

    姚情空這可不是害他嗷，這波是幫他催出了體內毒素，沒了毒素的抑制，已經元嬰期的土樓自己就能夠自愈回血。

    不過眨眼之間，土樓就不知道吐出了幾升的量，讓人不禁感嘆，修士的造血能力果然強悍。

    雖然吐了那麼多血，不過在姚情空的視角下，土樓越吐血面色越是紅潤，中氣也逐漸上升。

    隨着不斷吐血，對方的氣勢也不斷回升，再吐上幾升說不定直接立地成仙，可惜吐不得……

    許久，土樓逐漸緩過來，雖然傷勢依舊嚴重，可至少能夠支撐着自己爬起來坐在地上。

    「為什麼留我一命？」

    土樓面色難看地仰頭看向姚情空，沉聲質問：「是想要利用我，來達到你們那不可告人的陰謀嗎？」

    「啊……」

    姚情空眉頭一挑，雙手交叉合攏放在胸前，閉上眼睛，露出慈悲的微笑，身後隱約有聖光浮現。

    「如果我說，其實我是心腸軟的聖母，見不得人受苦受難，你信嗎？」

    「我信你個頭！」

    土樓毫不猶豫地咬牙反駁。

    「嗷……」

    姚情空笑容瞬間消失，睜開眼睛放下手，面無表情地居高臨下看向土樓：「那沒事了。」

    頓了頓，姚情空露出死魚眼，無語地看向土樓。

    「我說，你怎麼搞的，幾天不見就混成這副模樣，又差點寄了……

    明明距離上次救你也沒多久啊……

    果然，我就說修行者是高危職業……」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什麼時候又救過我了？上次明明就是……」

    土樓話未說完，突然愣住，看着面前這雙死魚眼，大腦再次宕機。

    「那，那，那個，難道……」

    土樓結結巴巴，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面無表情的姚情空：「宗，宗主，小璃？！不，不會吧？」

    「嗯哼。」

    姚情空輕哼一聲：「終於發現了嗎？」

    「難道說……」

    土樓瞳孔中直接宇宙大爆炸，世界起源，重演地風水火……

    「沒錯。」

    姚情空輕輕點了點頭，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怎麼會……」

    「這是事實，你必須試着去接受。」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存在即合理。」

    「啊這……」

    土樓瞳孔里開始進行星球大戰，殲星炮，二向箔，星辰墜落，世界降維……

    「可是，可是為什麼啊！」

    土樓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小璃你作為五行宗宗主，竟然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嗎？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啊！」

    姚情空：「？？？」

    姚情空：「……」

    「我特麼……」

    姚情空頭上蹦出一堆井字，咬牙咆哮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喂，你的想法也太離譜了吧！神特麼我是幕後黑手！」

    「啊這……」

    土樓迷糊地眼睛裏開始轉圈：「這不是你說的嗎，存在即合理……」

    姚情空：「……」

    姚情空：「我是傻（）行了吧？」

    土樓：「宗主，不至於，不至於……」

    經過一番歪比巴卜的解釋後，雖然土樓依舊有些懵，可至少兩邊已經能夠正常交流了。

    「所以，這個罵我的就是上任藥王宗宗主嘍？」

    姚情空指着自己，一臉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