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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晴和梁棟都湊到監視器前看了起來。

    「會不會是不夠自然？」溫晴突然說道。

    「不夠自然？你具體說說。」李易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什麼，但是卻又一時半會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我看你特意用了灰白這兩種色調，要展現的是小八的世界，那麼你需要的應該是這個過程，小八上樓的這個過程對不對？」溫晴想了想問道。

    李易點了點頭道：「對，不錯，我的確是要展現這個過程。」

    「這就對了，小黑豆畢竟是狗狗，它是被訓練出來的，雖然很機靈，可是它被訓練出來只是懂得了要做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比如讓它從這裏爬到樓上去，它懂得的是爬到樓上去，而不是這個過程。所以，你會覺得，不夠自然，是這樣嗎？」溫晴問道。

    「所以，無論它快，還是慢，展現出來的世界都不夠真實，不錯，就是這樣。」李易總算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簡單地說，小八上樓，這個過程，是李易想要讓觀眾看到的，它可能快，也可能慢，也可能中途會停頓，但是這些不能是被要求做出來的動作，而是它自然而然地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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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比跳舞，一個人在DISCO裏面，隨着音樂漫無目的的扭動，和在舞蹈室內，按照老師教學的套路來跳，那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感覺。

    「許師傅，你來一下！」李易把人喊了過來。

    「李導！」訓犬師名叫許駿，走到李易面前。

    「如果不下指令，要讓小黑豆上樓，並且去舔女主角的腳底，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小黑豆做到？」李易問道。

    許駿頓時就陷入了思考之中。

    畢竟，過往可沒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也有些撓頭。

    「對了，你們是怎麼訓練，讓它明白你的要求的？」李易見許駿半天也沒有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就靈機一動問道。

    「這個啊，我們最早的時候，要讓它從一個地方跑到另外一個我們指定的地方，就是要在指定的地方，放上它最愛吃的肉罐頭。然後再......」許駿說道。

    不過，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易打斷了。

    「肉罐頭！它最愛吃的肉罐頭，帶來了沒有？」李易問道。

    「啊？帶，帶來了。」許駿怔了一下還是點頭道。

    「那麼如果，我們，把肉罐頭打開，放在樓上，它會不會自己聞着味道上樓？」李易問道。

    「李導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怎麼沒想到呢？其實想要讓它聞着味道上樓，並且去舔女主角的腳底，只需要，我們帶着打開的肉罐頭，從樓梯走上去，然後塗抹一點肉罐頭裏面的肉醬到女主角的腳底，狗狗們對氣味最是敏感，而且又是它最愛吃的肉罐頭，它應該有很大的概率會循着我們走過的地方，留下的肉罐頭的氣味上樓，然後找到味道的源頭，也就是女主角的腳底，至於它會不會去舔，這個，我也不好說。」許駿恍然大悟之後，給出了這麼個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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