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想當一個學神啊 第七百一十八章 這閒事,我秦克管定了!_頁2
,還和秦克似乎搞一起去,便有些心虛起來。
秦克在學術界「大名鼎鼎」,同時也「凶名赫赫」,被他多管閒事地進行「學術打假」而身敗名裂的着名學者掰着手指頭都數不完,今年八月時,國際着名的數學鬥士奧巴代亞·肖恩,就栽在秦克手裏。
祁成富不知道羅守清有沒有對秦克說什麼有的沒的,心裏沒底,昨晚收到消息時特地找到羅守清的電話打過去,羅守清一聽到他的聲音便直接掛了電話,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祁成富思前想後,一個晚上都沒睡好,今天逮着機會就想來探探秦克的口風,萬一秦克真對自己有什麼「誤會」,也好及時化解。
此時祁成富見秦克態度冷澹,神色不由一僵,心裏也忐忑起來,但很快又堆出笑容:「不敢當,我哪能與年輕有為的秦教授、寧教授相提並論。晚上秦教授和寧教授有沒有空?聽聞全聚德的烤鴨不錯,我請兩位教授一起去品嘗一二?正好我在京城也有不少好友,程澤深院士就是我的師兄,他也很想與兩位教授認識認識」
祁成富連交好的院士都拉出來作為幌子了,又降低身價主動示好,想必秦克應該會答應下來。
他就不信了,秦克會為了一個一窮二白的肄業生,而與自己這樣的着名教授起衝突。
秦克偏偏就會!
秦克依然神色冷澹:「不敢,像祁教授這樣的朋友,我可不敢深交。」
祁成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雖然忌憚甚至有些畏懼秦克,但他身為學術大牛,資產過億,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他強忍怒氣道:「秦教授,不知道你是否聽到了什麼流言對我有了誤會,但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個朋友就多條路,多個敵人就多堵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們不妨坐下來好好聊聊,沒什麼誤會是化解不了的。」
秦克目光忽然銳利起來:「誤會?羅守清是誤會,郭遠方、曾書斌、葉志凱、龔向傑、蔣學青也是誤會?溫瑞珍也是誤會?」
郭遠方等五人是另外五個被祁成富欺壓得不成樣子的學生,或者暗然退學,或者最終不得不屈服受辱並送上了自己的論文,才勉強換回了畢業證,而溫瑞珍則是其中一個被祁成富騷擾過、被逼退學的女學生。
祁成富腦袋裏嗡的一聲,被秦克凌厲的目光氣勢壓着,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心裏湧起一股寒意。
這秦克怎會知道得如此之多?
「祁教授,不是有錢有勢就可以肆意踐踏學生的尊嚴和人格,更不是身為博士生導師,就可以隨意巧取豪奪學生的研究成果為己用的!」秦克盯着祁成富,一字一句道:
「這閒事,我秦克管定了!你是清白的,我公開給你賠禮道歉,但如果有些壞事你確實做過,那我就要替那些學生們討回一個公道!雖然這公道未必能挽回他們被毀掉的人生,但起碼可以避免有新的悲劇誕生!」
祁成富臉色變幻,由紅轉白,最終變得鐵青一片,他見四周不少人看了過來,便乾脆地豁出去大聲道:「秦教授,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承認剛才對你的態度是有點不夠恭敬,但你就此打擊報復,不嫌欺人太甚了麼?」
他倒是狡詐,想將這次事件定性為秦克心眼小,因為他態度不好就打擊報復,還想給秦克拉一波的仇恨。
但秦克何等機靈,豈會中招,他冷聲道:「祁教授,我秦克只是晚輩,不需要你對我恭敬,你只需要對自己的良心恭敬!身為一個博士生導師,不思好好教導學生已是失職,還要利用身份與職權,壓榨學生,謀取學生的研究成果,肆意踐踏學生的人格尊嚴,你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他看看手錶的時間,再次抬頭盯着祁成富:「馬上就到我上台作報告的時間,歡迎你發動你的朋友們一起來挑刺!明天還有祁教授的報告吧?到時我也一定會好好請教請教,我倒是想看看,一個只會吸學生學術成果的血的所謂知名教授,到底有多少斤兩!」
說罷秦克也不看祁成富的臉色,拉着寧青筠走向講台。
祁成富又急又怒又慌張地瞪着秦克的背影,但被秦克的氣勢所懾,終究沒敢追上去到台上與秦克對質。
秦克和寧青筠本來就是無數人關注的焦點,與祁成富發生衝突的事很快就通過竊竊私語傳遍了整個主會場,以至於秦克站到講台上時,台下罕見地沒安靜下來,反倒還在不停地交頭接耳。
秦克心情也還有點平靜不下來,便讓寧青筠去作報告,反正論文是兩人合着的,誰作報告都一樣。
寧青筠現在對作報告已習以為常了,她結合着ppt,將青檸拓撲超導渦旋態理論模型體系概述了一遍,還補充了不少細節講解。台下的觀眾大多數都看過兩人上傳到arxiv上的論文了,此時聽寧青筠再講一遍,便幾乎都能聽明白了,心裏滿滿都是對青檸拓撲超導渦旋態理論模型體系的驚嘆。
但這短短几十分鐘,對於祁成富來說卻是度日如年,他不擅長量子力學,想發動結識的朋友來針對論文挑刺,打擊秦克與寧青筠,但他的那些「朋友們」哪會那麼傻去針對如日中天的秦克、寧青筠?何況這場報告裏寧青筠的表現非常棒,根本就毫無破綻可尋!
他的「朋友們」甚至主動與祁成富劃清界線,這讓祁成富心底里的恐懼再次被放大了無數倍。
一想到秦克先前的話語,祁成富便有種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恐懼窒息感。
祁成富開始慌了神,他匆匆到會場外,不斷地打電話發短訊,希望能找到人來替自己與秦克調解一二。
他不知道秦克在「化學物理學」方面的水平,但秦克創造過太多的奇蹟,讓祁成富怎麼也無法忽視他的威脅,更沒足夠的信心可以抵擋得住秦克的「請教」,為了避免身敗名裂,他只能拼命退讓求饒。
電話打了不少,往日稱兄道弟的關係人脈原本還一口答應下來,但過了片刻便再次打來電話,要麼表示無能為力,要麼就表示這事管不了。
顯然,祁成富與秦克之間衝突,已在極短的時間內在夏國的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