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咱們商人地位低賤,可這不是沒法子嗎,成兒就不是個讀書的料啊,從八歲開始已經讀了十二年了,到現在也沒中個舉人,大哥你看人家齊使君,二十歲就中了狀元;再讓成兒他讀下去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讓他回來幫幫忙。」
周維長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聽完周維壽的話,最後終於忍不住抄起手邊的茶盞就要去砸周維壽「我打死你這個鼠目寸光的東西!」
周維壽眼疾手快的截下了茶盞,把周維長按回到了座位上勸道「大哥,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嗎。」
周維長右手拍着胸口順着氣,好一陣才道「你也知道士農工商,商人低賤,既然齊使君能考上科舉一飛沖天,那咱們成兒就不行嗎?大不了多讀幾年書就是了,人家成兒的先生可是說了,那些個學生裏面就屬成兒天分最高,他不考上科舉誰能考上科舉?
你可是成兒的親爹,難不成想讓他跟咱們一樣一輩子頂着一個低賤的帽子過日子?今上開的科舉可是咱們成兒出人頭地的好機會,我看誰敢讓成兒繼續回來經商,老子剁了他!」
從來都沒有被大哥這麼教訓過,周維壽漲紅了臉,卻也不敢反駁,生怕一句話惹惱了大哥又被狗血淋頭的罵一通。
周維長全然不管自己這個弟弟是怎麼想的,他知道的是寒門出身的齊默能夠魚躍龍門成為執掌一方大郡的駙馬郡守可都是靠着考上了科舉,他也知道向齊默這樣的天才是少數,但是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他的眼前,怎麼能叫他不心動呢?
他也不奢求他的那個侄兒也能像齊默一樣當個狀元郎,能中個進士也就足夠了。
成了進士,便也就有了官身,跟商人這樣的賤戶那可是天壤之別,到時候再用他和弟弟這些年攢下的銀子打點一番上下關係,還愁成兒熬個幾年當不上個縣令嗎?
說不定成兒有出息,還能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到時候也能建立起一個小世家來光宗耀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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