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下來的。淑梅，你也幫幫我。」

    興國等他們走遠後道：「撿什麼東西？還有半個月才報道。秀，到你叔房裏去監視他們。偷偷摸摸拉衣角，以為我們看不到嗎？」

    秀並不知道要去監視什麼，但讓她去叔叔房裏還是聽的明白，跳下凳子說聲好。卻被陳嵐一把摟在懷裏，對興國吃吃笑道：「你少缺點德吧。」

    趙奶奶敲着大兒子腦殼道：「當初你們倆不也一樣。」

    興國摸着腦門，叫苦道：「媽，你這手越來越狠。爸的也敲，我和援朝的也敲，咱們家男人除了小寶你沒捨得敲，個個給你敲遍了。」

    小寶忙討好賣乖：「爸，你要是吃我的醋我就讓你敲一下，不過你要敲輕點，別跟媽一樣老疼了。」

    興國摟着兒子哈哈直笑，趙虎頭從房裏出來說：「你傻笑什麼？去把援朝喊來。」

    「讓他倆多待會兒。」趙奶奶問：「親家是什麼意思？」

    虎頭回答：「他們也贊成，我的意思是兩家人一起吃個飯，咱們別大張旗鼓。」

    「大操大辦影響肯定不好，興國和嵐嵐當初結婚時也只請了左鄰右舍。可援朝不一樣，該請哪些人還得想一想。」趙奶奶把話說個半音又縮了回去，對陳嵐道：「睡覺吧，睡覺吧，這事明天再說。」

    陳嵐安頓好孩子後回到房中跟興國說：「瞧媽的意思好像是要把援朝的身世說出來。」

    「這事你就裝不知道，免得說我嘴上沒把門。媽把援朝抱回家的時候他還不會說話，我天天餵米糊給他吃，糊的滿嘴都是。」

    陳嵐擔心道：「我怕他一時接受不了。」

    「不會，他可能早就感覺到。念初中時就問過我，為什麼他姓王而不姓趙？我說管他姓什麼都改變不了我們是一家人的事實，後來就再沒提過。」

    「他親生父母是什麼樣的人？」

    「我也不清楚，但每年燒包袱時都有王大海一份，估計是他爸，他生母是誰我不知道。」

    趙奶奶回房後和虎頭商量：「咱們是不是去看看黃玉蓉？」

    虎頭嘆口氣說：「我試試看能不能把人接出來。」

    趙奶奶嘆道：「這女人命苦，跟着援朝爸還沒兩年就失去丈夫。後找的這位又唉要是讓援朝知道，心裏肯定難過。」

    趙虎頭說到做到，這也是他第一次為私事動用自己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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