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兒就行。這裏完事兒以後告訴我一聲,我再過來。」李知睿突然想起溫家那詭異的行蹤,決定在鎮子上短暫停留一會兒。
「哎呀,口裏說着愛慕我舅舅,卻一點信任都不給他,我舅舅那樣的人會讓別的女人沒名沒分的跟着他嗎?你這人肯定當不了我舅媽!」溫溪遙對於青檸沒有一點好印象,他覺得這女人必須把她懟到說不出話來。
李浩辰和文利明剛剛加入戰局,聽溫溪遙這番話深以為然,這女人完全配不上自家舅舅嘛,這怎麼會留在這兒呢?
柳紅英好歹是公主,哪裏會忍下青檸這般無禮的言行?當下直接說道「你倒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他對下人一向寬仁,所以慣出了你這副模樣,你要清楚,你無論什麼身份,在這裏我是客,他是主,而你永遠是仆!」
「你這般性格如此的在乎得失,沒有演技,你在這裏純粹是在害她,她在這鎮上帶着他自己的官位,帶着他的使命而來,你在這兒不是給他添亂嗎?」柳紅英雖說是沒有什麼心眼兒,但是他的眼界是青檸無法比擬的,而且她的身份也決定了她的心胸到底有多寬闊。
白惠堂此次前來不但是領了聖旨的正經官員,而且他和六哥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的,如此管家之人一定會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如果是皇位之爭,他的二哥一定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攻擊他六哥的機會,白惠堂和六哥這麼近,那一定是二哥的重點攻擊對象,他此次前來一確實不想放棄白惠堂。二她也想看在他的身份面子上如果二哥出手,自己能保護白惠堂。
柳紅英這番話讓三個小孩刮目相看,他們沒有想到,這傢伙平時看起來有些無理取鬧,但是心裏還是有點譜的。
此時,在知府衙門溫家的人已經全數到了堂上,凌霄則在堂上遞了狀紙。
「大人草民狀告的正是這溫煦,他之前借着與我合作的藉口,居然偷了我家的染布秘方在這鎮子裏發財,我家是在京城經商的,在這小鎮子裏,確實沒有發現,但是如今,我已掌握證據,還請您為我家做主!」凌霄義正言辭將狀紙遞了上去,溫煦聽着這話,也知道自己掉入了凌霄的陷阱之中。
「草民冤枉,這房子是我家祖傳下來的,並不是我盜用凌霄家的,而且我家祖傳的秘方還是我給了凌霄的,根本不是他所知道的!」溫煦急忙辯駁,但是身後的小妾卻說道「官人,你就認了吧?這之前我已經勸為了過你好幾次了,你不應該這樣的,萬一哪天東窗事發,咱們一家可是要賠償的!」
此言一出,驚到了溫煦這個女人,是自己付出過真心的,卻不想在關鍵時候,出賣了他。
「如此,先將溫血壓入大牢,待本官了解事情前後以後再行審判!」知府大人也沒有想到,身後溫煦的小妾居然這麼幹脆的把溫煦賣了,此間的確是,有蹊蹺。
王志福摸不准白惠堂的話,只是想起來,剛才似乎在余光中看到了這凌霄對新來的白惠堂,並不是很友好,所以還是先去問一問白惠堂比較好。
溫夫人,聽見這話,也知道自己和兒子已經掉入了一個局,而這局應該是她家老頭早就,已經料到的。
溫夫人看了一眼,已經呆愣住的兒子,心裏感嘆了一聲,自己還是錯了,他這個兒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為什麼一定要相信他呢?因為這個兒子傷了孫子,明笑笑也那邊弄得不好收場。
溫夫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拍了拍兒子,兒子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失望,但是溫夫人一定會救他,他是知道的。
「先去牢裏娘,一定會救你,如果你想毫髮無傷的回來,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他這個兒子確實是沒有什麼演技,和自己一樣的心胸狹窄,但是有一樣,他這樣子還不算傻,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如果溫煦還信凌霄的,她寧可把這個兒子直接弄死在牢裏,不要讓他出來了。
溫煦點了點頭,到了這個地步,他也知道了這局棋應該是在他還沒有離開京城的時候就已經被買下的,身邊那個美艷的女人在他身邊陪了這麼多年,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凌霄公子好計謀,如今是我溫家略遜一籌,不過事情還沒到最後,到底結果如何?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溫夫人站起身,看着略有得意的凌霄。
「夫人不會以為我只有這一計吧?您之前提供的水渠方案,我甚是滿意,太子殿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