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番外:季淵之旅(完)_頁2
——這不是江家的嗎?
眯了眯眼睛,硯寒清回身看了一眼江紳,江紳立即低下頭,額頭上被汗水沁滿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信使為什麼會直接到陛下面前?
江紳覺得,天要亡他!
硯寒清只是看了江紳一眼,便又將目光落在了那信使身上。
「何事?」
信使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封信,遞到了硯寒清面前。
「啟稟陛下,那位娘娘讓屬下一定要把信交到您手裏。」
還說千萬不能給任何人看,誰都不行。
信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也不敢忤逆一朝皇后的命令,只能乖乖聽從。
硯寒清聽到「那位娘娘」幾個字的時候,愣了一下。
他愣怔地看着信使遞過來的那件信封,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回神。
不知過了多久,硯寒清接過信件,卻是張張嘴,看向信使「你說的『娘娘』,是南溪的那個……」
「是,是皇后穆氏。」
信使回道。
硯寒清拿着信封的手有一瞬間的收緊,反應過來的時候,生怕被自己抓壞了,急忙查看。
他深吸一口氣,這才緩緩地將信封打開,取出信的手都是微微顫抖着的。
信封很薄。
硯寒清卻覺得手上像是拿了什麼千斤重的東西,半晌都沒有將信紙打開。
許久,他吐出一口氣,這才將信紙展開。
信紙不大,而信紙上的內容更少。
只有一句話。
硯寒清看了半晌,卻不覺輕笑一聲,就連眸光都變得細碎。
起初只是輕笑,後來漸漸變成了朗聲大笑,他看着信封上的內容,像是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硯寒清身後的朝臣議論紛紛,面面相覷,都不敢上前說什麼。
江紳更是身體僵硬,感覺自己下一步就要大難臨頭一般。
硯寒清笑夠了,才將那封信妥帖地收了起來,轉身。
「江紳何在?」
江紳頭皮發麻,卻只能僵硬地上前幾步,緊繃地向硯寒清行禮「臣……臣在……」
硯寒清上下打量了江紳一眼,似乎心情頗好。
「你倒是挺有能耐,」一句話,也聽不出是誇讚還是什麼,「這招是承影告訴你的?」
江紳不答,只是弓着腰,一句話不敢說。
硯寒清也不追究,只是笑着擺擺手「罷了。」
「傳寡人旨意,」男人輕嘆一聲,抬眼看向遠方的蒼穹,「赦免江氏吧。」
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抬腳離開。
硯寒清又將信紙拿了出來。
信紙上的字跡龍飛鳳舞,像極灑脫不羈的她。
信紙上只有一句話。
【想死嗎?給我好好的。】
硯寒清扯了扯嘴角。
你看,他就說。
穆如酒生起氣來,分明就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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