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穆如酒祁君羨 第256章 小僧寂安_頁2
「將阿顏帶下去,她該休息了。」
男人這樣說,眼中帶着眷戀的神色。
「是。」
幾個侍女什麼都沒問,只是將穆如酒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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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安受傷了。
禪房中,有着淺淡的血腥味傳來,與檀香混合在一起,並不明顯。
背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痕,僧人脫下上衣給自己包紮傷口。
他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眉頭卻是皺都沒皺一下。
寂安突然想起了之前,他雙手合十攔住少女落下的伏月戟「施主,手下留情。」
那時候,少女揚着眉眼「和尚,我不是出家人,我不需要慈悲。」
他曾讓她放下屠刀,但其實他知道,他自己都做不到的。
僧人眉眼淺淡,藥粉灑在駭人的傷口上,寂安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最近來寒蟬寺的藥人越來越多了。
想必,那邊應該是已經查到什麼了。
寒蟬寺的桃花落了。
落英繽紛,鋪就一條粉色的長路。
真漂亮啊。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整理好傷口之後,僧人將滿是血的布條收拾好處理掉了。
他走出禪房,就看到了滿地的桃花。
僧人站在桃花里,乾乾淨淨,孑然一身。
他有些晃神地看向那桃花的枝椏。
那一年,少女就坐在那裏,驚艷了誰的歲月。
「和尚,我救了你,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那時候,少女手上的伏月戟隨意就能挽出一個漂亮的槍花。
僧人垂眸,一言不發。
他修的是閉口禪。
「嘖。」
他聽到少女低嘖一聲,漂亮的眼睛裏帶了幾分怒氣。
「和尚,你法號是什麼?我要告訴你們住持去!」
只是那時,寂安並沒有說一句話。
甚至一直在她離開京城,去前方征戰前,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僧人看着滿院的花瓣,鼻子有些酸脹。
「寂安。」
僧人低低地開口,聲音溫柔又悲憫。
「小僧寂安。」
只是這一次,卻沒有人回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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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穆如酒稍微熟悉了這裏的環境後,給她帶來的最深的印象就是——暗。
暗無天日。
一天十二個時辰,好像不管什麼時候,這裏都是不見天日的。
穆如酒甚至不能依靠光來分辨大致時間。
這裏的人除了那個首座還有穆如酒已經見過的兩個護法,其餘的所有人似乎都對她畢恭畢敬的。
——與其說是恭敬,倒不如說是懼怕。
就好像是在看護着什麼主人珍愛的花瓶,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穆如酒知道百花殺是有三位護法的,現在只是看到兩位,還有一位,穆如酒在這裏待了幾天都沒有看到。
那個首座分明知道她不是「朝顏」,但卻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似乎對她來說,現在的她是誰都沒有什麼關係。
穆如酒被那些侍女照顧得很好,就像是照顧什麼精緻的器皿一般,生怕她磕到碰到。
她被軟禁在房間中,不能自由出入。
那一日,鳶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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