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第999章 焦頭爛額的文綿綿_頁2
鬧還在繼續,隨着一道又一道菜品被爆出來,那是一個又一個的姑娘和小子站起來念詩,那笑聲就沒有停過,這種情況下各家夫人還吃什麼飯喲,心思全在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和女婿身上。
夏生歌笑道:「果真是一頓午飯吃出了花兒。」
到了下午輪到小子們上場,有了中午的熱場場面更是熱烈,一個個不是搭弓射箭就是耍上一套行雲流水的功夫,姑娘們拍掌拍的手心都是紅的。
在前院喝茶的都能聽到笑聲,又和上午所有的夫人都坐着說話不同,有些夫人已經到一旁交頭竊耳談話去了,看樣子是奔着做兒女親家去......
傍晚,等着賓客散去文綿綿才牽着碧水到了屋裏問話,「今兒義母這宴席可是熱鬧的很,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要喝喜酒了,你呢,可有看着哪家公子順眼?」
碧水也沒害羞,笑眯眯的伸出來手指手了數出來好幾家公子,那些公子文綿綿是有印象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生的好看!
這是顏控啊...
「往後各家有什麼宴席義母也帶着你去,多看看,咱們不急,慢慢來。」
她現在也要和各家夫人一樣了,哪裏有賞花宴就帶着姑娘去哪裏做客,總能選到合適的人,「今兒咱們就算是將這些高門世家的公子們都見了,如果你看中了別的人也要告訴義母,義母會儘量給你想辦法的,可不能瞞着義母亂來。」
皇室宗族的小子今日也是來了好幾個,都是個頂個的出色,她瞧着也有人往碧水跟前湊。
聽着這句話碧水眼睛都亮了,「其實皇室宗族也有幾個很好的。」
文綿綿慶幸,還好她問了。
一旁的玉鸞腦袋一點一點,顯然是困極了,文綿綿起身讓嬤嬤帶着她去洗漱,「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
等兩個丫頭一走,下面有人來傳話說華旌雲今日晚上要去安北王府上吃酒,晚些回來,文綿綿揉了揉眉心又去了將軍府。
她那小妹子還在等着她。
此時文蔓蔓一頭毛躁躁的頭髮披散在了腦後,身上穿着一件竹青色的綢緞裏衣,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姑娘家的柔美。
進門的文綿綿打量她一眼就坐下了,文蔓蔓捏着手指垂首坐站在一旁,「姐姐我錯了。」
「你錯在哪裏了?」
文蔓蔓不說話了,顯然是不明白她的姐姐為什麼忽然生氣。
文綿綿也沒讓她坐下,「從你生下來我就寵着你,你想做什麼也都支持你,你要練武,你想要學大嫂籌建女軍部,你每日不着家這些姐姐都由着你。」
「但姐姐今天發現姐姐錯了,姐姐這般的寵着你可能會害了你。」
文蔓蔓更糊塗了,「姐姐怎麼會害我?」
「因為姐姐沒有教你要愛惜自己。」
這才文綿綿今日生氣的原因,依照兩家人現在的身份地位,蔓蔓這個姑娘做什麼都可以,哪裏闖大禍家裏也兜得住,也正是這份底氣和自信讓她忽略了要教這丫頭愛惜自己,她以為這些事情她母親應該會教的。
「姐姐不攔着你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但你也不能讓家裏人擔心,母親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姐姐問你,你可想過這輩子都不嫁人?」
文蔓蔓搖頭,文綿綿看着她,「你看看你那雙手,要是誰挨你一巴掌臉都要壞,和被刀子毀容沒什麼區別。」
「你成親後夫妻兩人躺一個被窩裏,你是不是想讓你未來的夫婿覺得她旁邊躺着一隻扎人的刺蝟?」
「就算不考慮這個,你自己摸在自己身上不覺得難受?還有你這些年因為練武受的傷,蔓蔓啊,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這樣,文弱的白袍書生也能成為戰神,作為將軍,帶兵打仗靠的是腦子.....」
她苦口婆心的說了一通,文蔓蔓看着自己的掌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齜牙咧嘴,「疼。」
「給姐姐說,怎麼弄成這樣的?」
文蔓蔓老實交代,說軍部女子操練,操練不好她就一次又一次的教她們,但她們總也學不會,動不動就哭,「其實我每日都好累,但我那麼累了他們還是練不好。」
有些話她想說很久了,「其實我覺得女子上戰場就不合適,身子原本就嬌弱一些,還每個月都要肚子疼幾日,疼的齜牙咧嘴走不動道,累狠了也受不住,我都覺得我不能堅持了。」
「那處軍營還挨着其他的大營,總有兵士來看熱鬧,只要有男子一來那些姑娘就扭扭捏捏的放不開,後來不讓男子來了,那些姑娘自己又東張西望。」
「姐姐,我不想要她們了。」
文綿綿沒好氣的看着她,「人是你自己要的,現在你又不要了,爹就是這麼教你的,教你如此的不負責任?」
「兵是那麼好操練的?她們不聽話你也由着她們?規矩是用來做什麼的?」
「要確實有那屢教不改的就不要她,但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吧?」
此刻的文綿綿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腦子裏飛快的琢磨了下將軍府的現狀,心裏有一個想法逐漸成型,拉着文蔓蔓在她身邊坐下,「坐下,姐姐給你好好的說一說......」
與此同時,翰院裏白了滿頭青絲的文老夫人也在擔憂,朝文老爺子道:「也不知道耘陽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蔓蔓到了要說親的年紀,我看着她母親不像是個能張羅好的,她要是會教養孩子,蔓蔓也不能野成這樣,昨日來請安,我愣是不敢相信那是我孫女,哪裏有半分世家貴女的模樣?」
「今日綿綿沒讓她去參加賞花宴是對的,這印象一旦形成很難改變,那些夫人要是瞧見蔓蔓的樣子,就算是看中權勢咬着牙娶了,這婚後的日子還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虧。」
「哎~~~綿綿的親生母親於文家有功,生了這極為出色的一兒一女,但也害了文家。」
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她依然沒有看上現在的兒媳婦。
文老太爺早就和老妻站在一條戰線了,「我給小溢去了信,讓他回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