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鵠長歌 006東林射圃岑名奪魁 西場圍獵易辰蒙難_頁2
,辱了家門。
「祖父自然頗有微詞,不過我都贖了人,總不能白花了銀子,便宜了別人,是不是?」周崇山詭異地眨巴眼道,「況且只是一個小妾,又不是正妻,老爺子嘮叨兩句也就算了。」
薛如煙聽得清楚,心裏不是滋味,可他現在的身份也是不敢啃聲的,皺了皺眉,低頭用力地扯了幾下裙帶,默默不語,眼眶有些濕紅。
傅啟臉色先是一白,隨即輕哼一聲,指着大樹幹上把心說道「小周,你也來射一發不?」
「傅兄你是為十天後的「射獵大會」才來練習的吧?可惜我那日要做世子的護衛,無法參加角逐,不過手癢得很。」只見周崇山準備彎弓搭箭,黠笑着眼睛四處搜尋,嘴中瑣碎道,「射個死物有何難?難不成圍獵場的那些野獸還能身上掛個標靶,站在那裏讓你射嗎?」
「嘿嘿,你信不信到時候還真有蠢物會站在原地被射。」此時,岑知開口道。
「呵呵,有趣,岑兄可有什麼內幕?」傅啟知道岑知負責主持這次的「射獵大會」,於是開口問。
「不可說,屆時你們就明白了。」岑知擺了擺手,隨後又四處張望道,「可曾見到吾弟,他清晨便出門,言來此射圃了。」
「未曾見着,我來的時候這裏並沒有人。興許中途有什麼事跑開了吧。」傅啟道。
「我來的時候也沒看見。」高通海插話道。
「這麼一個大活人,不會丟的。」周崇山說話間,便發現遠處有隻肥碩的灰兔,正在咀嚼樹根便的野草。
只聽嗖的一聲,兔子已然四腳朝天,左腹邊插入了一支利箭。
「周大哥好身手,我們今日比一比!」高通海搭弓,見草窩中有一野雞,遂射,應弓聲,野雞已倒。
傅啟和岑知被調動了好勝心,誰也不甘落後,四人不斷地張弓搭建尋找獵物,至小半個時辰左右,周崇山射殺野兔野雞三隻,高通海兩隻,傅炎和岑知各一隻。
傅啟的三個小妾則與薛如煙圍坐在一旁,一面替他們看着打來的獵物,一面漸漸熟絡,聊一些女兒家私房事情。
「那裏那裏還有一隻!」傅啟的一個小妾眼尖,見遠處草垛中又有一隻野兔在食草,便指着提醒道。
這次是高通海搶先拉弓射箭,就在快要射中時,居然被兔子躲開了。
忽然間又有一箭朝兔子飛去,哪知兔子竟然來了個折返跑,箭枝沒入兔子跟前土裏,周崇海的這一箭也落了空。
傅啟、岑知剛剛拉弓,忽聽頭頂一聲尖嘯,一隻大雕順勢撲下,一雙利爪直接勾住了兔子的肚皮將它扯到天上。
幾個人扔不肯放過,接連射了幾箭,都被大雕躲過,無奈只能看着他逐漸遠去。
突然間,頭頂一聲清脆的弓弦聲,一支翎羽箭劃破天際,一下扎進了大雕的眼珠之中,那雕兒慘叫了一聲,只又撲騰了一下翅膀便墜落在地。
一眾男女皆大驚失色往樹上望去,只見一少年挎着玄鐵弓,手搭涼棚朝雕落之處注視。卻不是岑名還有誰。
「乖乖的,老弟,你咋滴在樹上?」岑知喊道。
「我剛剛有些乏了,上樹眯會盹,沒想到下面這麼熱鬧。」岑名笑道。
「看不出來呀,岑老弟好箭法。」傅炎豎起大拇指贊道。
「看你這傢伙平時不爭不搶的,沒想到還有這一手。」周崇山道。
「得得得,你和岑公子比比射術吧,我不如你們。」高通海拍了拍周崇山的後背道。
「我們今天先比一場?」周崇山道。
於是,岑名應了,便一個縱身下得樹來。傅啟指着遠處一顆高木道「兩位可看見這樹上有一片黃葉,在風中搖搖欲落。你們誰先射中,今日這魁首便是誰的。」
周崇山不管黃葉在風中搖曳,二話不說,抬手便射,嗖嗖嗖一連三箭,不過都插着黃葉的邊相錯而過,特別是第三箭,箭矢的鋒利竟然劃斷了黃葉的葉枝,使它飄飄蕩蕩往下落。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岑名抬手就是一箭,直接穿過葉心,將黃葉釘在樹幹上。
「哎!」周崇山將手中的弓弦扔到一邊,低頭喪氣道。
「哈哈,結束得還真快!岑兄弟你的箭術恐怕能比肩李廣射石,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