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1194 萌萌發作了_頁2
盟主無話可說。
江觀潮頭疼地按了按眉心,雙指一併,隔空點住了啞奴的穴道。
吧嗒。
啞奴失去力氣,手裏的木牌牌掉在了地上。
裏面飄出一張白紙,用無比粗狂的草書憤怒地寫着:「就知道你會點我穴,不讓我去找她!呵呵呵!我已經找了!」
江觀潮奪門而出!
雲霜坐在房中,面前擺着熱氣騰騰的食盒,是啞奴適才端過來的。
她正要打開食盒,江觀潮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來。
他來得太着急,穿着單薄的寢衣,濕漉漉的頭髮散落肩頭,打濕了前胸後背,完美健碩的身軀一覽無遺。
這副樣子跑到一個女人房中,老實說是有些令人誤會的。
只不過,有了前車之鑑,雲霜這次謹慎多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纏好的紗布,問道:「還有事?」
傷勢也處理了,雲霜想不通他怎麼又過來了。
江觀潮的目光自屋內一掃:「啞巴和你說什麼了沒有?」
「嗯?」
雲霜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誰後,眼神更迷茫了。
仿佛在問,如果那個侍從是啞巴,他為何會說話?
如果他會說話,你又為何要叫他啞巴?
江觀潮習慣了,一時忘了雲霜並不知啞奴獨特的說話方式——書寫小牌牌。
「他只送了飯過來,就走了。」
雲霜道。
江觀潮了解啞巴,他說找了就一定是留下線索了。
江觀潮的目光落在食盒上。
十有八九就在裏頭。
江觀潮在將飯菜端走與打翻之間做抉擇時,雲霜的肚子咕咕叫了。
江湖人不拘小節,雲霜並不覺得肚子叫有什麼好尷尬的。
她看了江觀潮一眼:「你要吃嗎?」
「嗯。」
江觀潮隨意應了聲,在雲霜對面坐下。
雲霜抬手,江觀潮先她一步按住食盒:「我來。」
雲霜看了看他,把手放了下來。
江觀潮一邊打開食盒,一邊小心留意裏頭是否有啞巴塞進去的紙條。
好在有驚無險。
吃過宵夜,見江觀潮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雲霜問道:「還不走?」
江觀潮沒找到啞巴告密的紙條,當然不能走。
可江觀潮也沒有留下的理由
「有話對你說關於扶桑巫女。」
雲霜認真地看着他:「你說。」
江觀潮張了張嘴,眼神掃過屋子裏的衣櫃、箱籠,最終落在了雲霜的床鋪上。
雲霜蹙眉:「你往哪裏看?」
江觀潮下意識地否認:「沒看。」
「你分明就在看。」雲霜回頭望了望被他一直盯着的枕頭,「那裏有東西?」
「沒有!」
江觀潮當即道。
雲霜蹙了蹙眉:「不對,枕頭被人動過了。」
她起身朝床鋪過去。
她剛伸手把枕頭拿起來,江觀潮追了上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拽。
雲霜掙扎了一下,重心一個不穩,朝冷硬的床鋪倒了下去。
她的腳踢到了江觀潮的小腿,江觀潮腳底一滑,高大健碩的身軀朝着她毫無防備地壓了下去。
他及時拽過柔軟的枕頭墊在了她的身下,手臂緊緊地護着她。
一張墨跡未乾的白紙飛了出來。
雲霜餘光瞥見了什麼,正要扭頭。
江觀潮唰的抬起寬厚的手掌,覆蓋住了她的雙眸。
他另一手去撈白紙,沒撈着,明晃晃的字就那麼杵在了地上。
雲霜去拿開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江觀潮你——」
江觀潮看着地上的白紙黑字,腦門兒一熱,說道:「我發作了,別動。」
雲霜果真不動了。
江觀潮懊惱地閉了閉眼,牙疼地說想:「本座不是那個意思本座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