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專列 Act.7·[Advanced Animals·高級動物]_頁2
叫這個名字——就與五王議會的收穫季儀式一樣。」傑森說起車站的傳統佳節:「bo受難帶來萬靈藥,將它身體中的元質像是潑灑聖血一樣,交給乘客們。為bo舉行這場儀式的人們,就會成王。」
根據這五位的輝石屬性,情理邏輯,功業事跡。
「分為獵王者、探王者、匠王者三類,能活下來擔任bo侍者的人,將會捨棄名字,用這個封號來度過下半生。」
傑森傳來一張圖——
——是薪王自造的徽印,是一架金紅色的烈焰馬車,車廂形如一個太陽。拉車的駿馬,則是獨角獸。
「而這些[薪王教派]的人們,好比收穫季中送上元質獻祭自己的王者們,他們要用癲狂蝶的力量來搜羅元質,燃燒自己,變成地下世界的太陽。」
雪明:「這些人存在於地下世界多久了?」
「說是原教旨主義,其實是個新興教派。」傑森回答道:「在冷戰時期,蘇美兩國的核軍備競賽讓全世界的人們都看見了這種人工太陽的神力——於是就立刻有癲狂蝶聖教的人們開始組織謀劃,試圖獲得這種力量。」
雪明:「他們還能手搓鈾3?」
「不,比起科學這條道路上的艱難險阻,這群人更喜歡利用神秘事物來達成這個目的。試想一下,魂威是如此神奇的東西,萬一真的有人能做到呢?」傑森有理有據的分析道:「長期的核試驗需要打不倒也殺不死的研究人員,魂威這種極不穩定,會跟隨精神能量變化的實驗標的物,會誘發許多實驗事故——而不死盧恩,就變成了[薪王]們急切渴求的力量。」
雪明:「真奇妙」
傑森接着說:「說說我的故事吧,江雪明,我真的很不想去這個地方。」
雪明:「是因為它過於危險?」
傑森:「不,我並不害怕危險。」
雪明:「那是因為什麼?」
傑森耐心的解釋着,說起另一件事。
「原因有很多個,最重要的,是因為紅星山前哨基地,算蘇聯人的拓荒隊伍——」jujiá?y??
「——我的故鄉是羅馬尼亞,我的父輩那個時代,它屬於華約,而後來蘇聯一夜解體,羅馬尼亞又歸了北約。我的故鄉在蘇利納,一個非常美的海港。」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我出生時依然在學俄語,後來是英語,老家的達契亞方言卻很少說了,我是個被奪走祖國的人,被東方的惡魔和西方的惡魔反覆主宰。」
「母語才是我的故鄉,你仔細想像一下,如果你回到衡陰市,老家的所有人都開始說日語,那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你熟知的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後來烏克蘭又與我的祖國開始爭奪蛇島的歸屬權,就因為科研學者說,蛇島周邊有非常豐富的油氣資源,在那個小島上有一座軍事基地,我的父親就在那裏,與我所在的蘇利納港相隔不過一百公里,在武裝衝突中喪生。」
「我恨哥薩克人,我恨斯拉夫人,我恨他們的貪得無厭,要越過大半個黑海,跑到別人的領土上,殺死別人的父親,殺死別人的孩子,奪走別人的土地。」
「紅星所在的山丘呢?它能給我帶來什麼嗎?我不明白bo的安排,一點都不明白——它是蘇聯人與美國人扳手腕時,在地下世界創造的無用奇觀。我為了成為,與溫蒂前往這個地方,最後連最重要的愛人友人都失去。」
傑森的語氣沉重,陰森可怖。
「江雪明,你能想像嗎?如果你有個恨之入骨的殺父仇人,bo卻要你去幫助他們,幫助他們開拓營地,幫助他們探索未知的死者國度,最後你連你最愛的侍者都失去了,落得一身傷疤,狼狽的跑回車站。」
江雪明:「我們一起去把她找回來。」
傑森冷笑反問:「真的嗎?雖然bo一直與我說,溫蒂只是消失,是失蹤,而不是死亡——但我心裏明白,她肯定活不長久,再怎麼恐怖的災獸,也很難在北境生存,更別說迷失在無光曠野中,吸着毒氣躲避死巨人的人類了。」
江雪明提起傑森的現任侍者:「你的侍者恰好既是哥薩克人,也是斯拉夫人——她叫喀秋莎。」
「我明白bo的意思。」傑森立刻打斷:「我知道,我都理解,傲狠明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