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家 第兩百九十九章難怪不得_頁2
,還上門來扭打人,更是可惡至極!」
「大人,你可千萬別聽了他這般說道,瞧瞧民婦閨女被打成這般,民婦自是作氣!」
徐子聽了這話,朝順子揚了揚下巴,順子也不怕,將錢苗嘴裏的布塊扯了出來,錢苗這得着了喘氣,整個人就要朝徐子撲過去,奈何那身邊拉扯住她的小廝絲毫沒有鬆手!
「大人,快救救我,大人,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夫人冤枉我!」錢苗說着,頓時哭的淚流滿面,若是她臉上沒那巴掌印的紅腫,還能讓人瞧着憐惜,但現兒,她越是這般,越是讓人不想瞧她!
徐子皺了皺眉,道。「夫人為何冤枉你?」
被徐子這般問道,這錢苗與錢氏也都哽住了,她們總不得將那心思給說道出來,說是因着這般惹惱了夫人才給冤枉了?
想了想,錢氏趕忙道。「大人,上回大人因着救民婦的閨女,這才被大水給沖走,而後邊民婦與民婦閨女二人均是去尋了夫人說道,將這恩情還上,豈知,這夫人非但不領情,還處處刁難於人!」
「哦?刁難於人?」於天在一旁聽了,倒是真想聽聽,這春農之女如何的刁難於人!
隨後,錢氏便道。「夫人曾說道,若是民婦閨女誠心的,便擱日頭日下曬上兩日,若是還能安穩的進屋的,她便受着,若是不成,便不成!」
錢氏說着,頓了頓,接着道。「民婦不過是想還了這恩情,沒想着卻是這般遭了刁難,民婦閨女擱日頭地下連着曬上了兩日,後邊這夫人回來了,卻是沒說道上話,民婦閨女倒在日頭底下!」
六子一聽這話,連忙道。「大人,這婦人也儘是胡扯,東家為了尋徐爺,整日的往外邊跑,這娘女倆上門來了不止一回,而東家卻是沒搭理她們,早先就喊了她們回去,倒是現兒給說道成這般,你們想做啥,莫不是非得抽你們一頓才曉得?」
徐子自是信着六子的話兒,瞧了瞧錢苗和錢氏,道。「來人,將這二人收押大牢!」
「大人...大人...」錢苗瞧着徐子,自是不信着他竟會開口將自個送去牢子,而錢氏更是張牙舞爪的不願人碰她!
六子和順子聽了這話兒,相視一笑,徐爺若是不信了他們的話兒,回頭那可真是有的折騰!
徐子自是信着六子,為何?若是信不得的,自個媳婦又豈能留了他倆兄弟擱屋裏,倒是沒想着,這錢苗瞧着人前乖巧省事的,想到這,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於天笑着拍了拍徐子肩膀,道。「徐大人,早些回去罷!」說完,笑着出了衙門,徐子豈能不知曉這於天笑的那般高興是為何?
「回罷!」徐子說完,領着六子和順子等幾個小廝一道回了府里!陳春花倒是沒想着徐子與六子他們一道回來了!
徐子見着陳春花擱前廳坐着,笑了笑,道。「媳婦,那錢苗已給關進了大牢,對聖上不敬,那是死罪!」
陳春花撇了一眼徐子,道。「死罪活罪的,也不過是你一句話兒的事!」說完,陳春花便站起了身,道。「既然你都將人關進大牢了,那後邊的事兒,也都礙不着我!」
徐子瞧着陳春花這般摸樣,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肢,道。「沒想着,自個媳婦吃味起來,那摸樣真的好看的緊!」
「難不成,你這般留着錢苗擱府里,故意着是為了讓我作氣吃味?」陳春花撇着徐子,若是他真是這般的打算,指不准陳春花那眼神就能給徐子戳幾個窟窿!
「我怎捨得讓自個媳婦添堵,你也莫想多了,你可知曉,張梁張大人,先前可是娶了一房小妾,這錢苗本也是那小妾的親戚,上回我與他提及這事,他倒是給我捎了話兒!」
徐子說着,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昨日便想與你說道,將錢苗送去興縣,當想着,若是與你說道,是張梁,生怕你想着我與那太傅之女的事兒,這才未與你說道!」
陳春花一愣,倒是想起了這茬,道。「這般說道,那小妾不過是妾,怎的還能將這事兒託了人?」
「你有所不知,張梁張大人,當年與我一道上京趕考,他卻是與一姑娘定了情,後邊聖上賜婚於張梁,那姑娘之後進門也只得是個妾室!」
陳春花聽了這話,想了想,道。「那太傅之女可是能受着這般?」一聽這話兒,就曉得那小妾也是個厲害的,難怪得,還能託了張大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