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驛卒開始當皇帝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棋局落子_頁2
利潤。
還反抗個什麼?
打又打不過,本以為要被清掃出局,沒成想又給丟了塊肉。
早知道有這種好處,非得頭鐵跟錘匪開戰做什麼?
當其餘人得知葡萄牙人,獲得了比他們兩國更多的利潤之後,也紛紛坐不住了。
西班牙人以及荷蘭人開始主動派人上門與錘匪接觸,他們從西半球到東半球,本就是為了來賺錢的。
看着投降的葡萄牙人在他們沒去交易的這段時間內,壟斷了同明國的所有貿易。
西班牙人以及荷蘭人羨慕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尤其是看着葡萄牙人勐賺銀子,比他們海運賠了還要痛苦。
關鍵是荷蘭人調查一番才發現,明國物產極為豐富,它能夠把某些商品大量的供應到全世界。
明人把貨物從全國各地運到他們認為最有現款購買他們貨物的市鎮和海港。
尤其是錘匪接手廣州後,囤積的物資極多,效率比以前更高,以至於葡萄牙人沒有足夠的資金進行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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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都有不少的人定居發財。
畢竟按照大明的傳統,發財回了家鄉也會被噶韭菜。
沒有實力的富商回來不走官商勾結的道,他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甚至你走了這道,也會被整治。
在大明,沒有官方背景,商人就是待宰的豬啊。
萬曆五年的時候,這群人就控制主持了三佛齊對外的所有貿易。
至於爪哇新村,足有千餘明人,匯聚在一起。
鑑於廣州的造船業極為發達,錘匪還做起了對外租賃船隻的活計。
比如鄭芝龍的舅舅黃程就主動當了錘匪第一單客戶,在廣州裝滿貨物之後,由鄭芝龍的人押運到日本進行發賣。
這一次是準備干一筆大的,然後回鄉買田終老。
什麼資本主義萌芽,田地始終是他們的第一選擇。
同時也是鄭芝龍賣錘匪的一個面子,告訴周遭的勢力,他與錘匪的關係很深,且在海上這塊,錘匪也是靠着他的。
張福臻又看見大帥在廣東以及海南之間化了條虛線,他猜測是想要控制海南的港口。
「記上。」賀今朝放下手中的炭筆:
「叫楊文岳開闢一條運客的路線,從廣東到海南坐船來回,順便熟悉一下周遭的水文。
借着護航的名義訓練水手,至於什麼招人當教官,讓他與趙小五自己琢磨去。」
「是。」
賀今朝的本意是等到熟悉海船了之後,有了經驗,以老帶新。
再開闢從廣東到福建的客運,繼續訓練,然後打佔據台灣的荷蘭人練練手。
廣東人雖然熱衷於跑海運,但是造船出洋需要雄厚的資本,個人往往無能為力,只能望洋興嘆。
當然也有合資造船的,然後推舉出錢最多的圍船長,大部分「重貨」都是他的,其餘人是散貨。
但是這就出現了船主剝削其餘商人的現象,比如稅費全都是小商人出。
可為什麼他們還要忍氣吞聲呢?
只不過跑一遭能賺百倍,他們賺十倍吧了,只要不遇到海盜和颶風之類的,大抵是不會賠錢的。
更何可這幾年鄭芝龍統一南洋,船上掛了鄭家的旗幟,一般海盜也不會不長眼要劫掠他們。
到時候就得鄭芝龍找他們的麻煩了,畢竟保護費可不是白交的。
「主公,按照楊文岳的估算,光是澳門的稅費就超過十萬兩。」
張福臻忍不住咋舌,他看記錄萬曆年間光是澳門就有兩萬多兩銀子,相當於一大縣的財政收入,這還是被侵吞隱瞞了十之七八後的數字。
光是這點錢就能支撐錘匪文武官員以及士卒津貼和軍費。
相比於外國能發賣到廣州的貨物多是寶石以及毛料之類的,這玩意對於龐大的華夏而言,根本就是個屁,銷量一點都不好。
對外出口的多是手工業品,暢銷國外。
故而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