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又可以說是不對的。

    問出這句話也確實是有點外行。

    「你說的是峰俊時代吧，他們其實不完全算是傳統意義上的練習生培養公司。」

    許賀頓了頓，道：「某種意義上，它更像是培養了一批藝人，然後把他們做成了一個團體。換句話說，他們培養起來這批藝人不做團體也是可以的，團體，只是一種形式而已。」

    「所以你感覺他們不算練習生公司麼？」

    「...倒也沒有那麼絕對，只是說和我想做的公司不太一樣。」

    「但我覺得他們的方式更好啊？」

    「各有各的好吧。」

    「那我倒是好奇，你這種公司的好處在哪呢？」

    「好處就在於這種形式培養出來的團體，是真真正正在走組合路線的，也就會走上可能比f1rst還正規的發展路線，開拓更遠的市場。」

    許賀被她快問快答一陣，才終於慢慢道：

    「而這個市場，其實我覺得還有很大的潛力。說不定以後我們真的也可以輸出一些不錯的團體，到更遠的地方去。」

    「但是你現在就已經做得很不錯了啊。」

    魯豫還真不是捧他，她是真這麼覺得：「你出的英文歌我覺得都挺好聽的，我還聽我國外的朋友唱過，他之前是完全不看華國的綜藝的。」

    這樣的人都能聽到《my

    love》這首歌，說明許賀確實是有水平。

    也確實是輸出了些東西。

    包括衝鋒少女707的那首英文單曲《the

    feels》，都是不錯的輸出啊，怎麼還說這種？

    對於這個，許賀就有一次疑惑了。

    為毛說這種？

    道理那不是擺在那啊，就是因為：

    「現在這個層級的圈子裏如果只有我一個人輸出的東西，只有一個f1rst起來的環境，不叫市場，也不叫產業——這東西現在是我一人包辦，但要做出來，那起碼形成產業鏈再說...」

    ...

    許賀說到這話的時候，陳魯豫那有些隨意的表情才猛地頓住。

    然後驚訝地發現，

    她到今天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也就是之前魯豫是沒有那麼了解組合的，只知道這些年來，每年都會產出那麼些選秀組合，以驚人的速度走紅，和更驚人的速度糊掉。

    最後每年能剩下兩三個c位繼續在娛樂圈裏混着，其他人勉強度日就不錯了。

    但是最近f1rst似乎改變了這一點。

    他們快速地走紅，出道後繼續走紅，並且持續輸出歌曲，每每到成員快糊的時候，又是作品拯救回來：以至於他們似乎成了業界的新代表，走到哪裏說到組合，就會想到f1rst。

    可是，大家似乎都忘了一點。

    魯豫頓時想起來了，急忙道：「你的意思是說，f1rst的發展不代表行業內部水平，甚至...」

    她越說越激動，兩眼放光：「行業內部依舊是沒變的？」

    「額，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說我想要建立更完整的後續產業鏈。」許賀連忙否認道。

    只是魯豫可不管那個：

    導演組，我找到這一期節目的標題了啊！

    而且，這絕對是個亮點啊！

    要知道這差不多一兩年前f1rst的出現，確實是改變了一些行業的狀況，甚至當時可以說對整個練習生產業的發展，都帶來了相當程度的影響：

    比如選秀不再是一次性消耗品，而是可以長期發展的對象。

    比如即使是不去做那些割韭菜的宣傳營銷，售賣專輯，也依舊是能給公司帶來很多收益。

    再比如選秀的人氣真的可以用來做更多的事情，更多的嘗試，只要有底子的話，相對來說還是更容易接觸到更多的機會，更快成功。

    所以練習生的市場一度很是火爆，並且持續至今。但在最近，這溫度也開始有所回落，因為大家赫然發現：

    好像，不是每個組合都能這麼玩。

    而是f1rst才能這麼玩。

    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