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論是這些人？

    即便是他姜辰自己，若非是自己心中知道，他也分辨不出具體的差距，這些人有這樣的看法，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姜辰心中頗為欣慰的是，哪怕是這個時候，姜韻和萬詩雨看向他的目光，依然是無比柔情的，也是無比真摯和信任的。

    儘管她們沒有站出來，但是還能保持着信任，這本身，就已經足以讓姜辰覺得感動，覺得值得了。

    畢竟這樣的時刻，絕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保持這般信任的。

    可此時，讓姜辰更欣慰的，還是離如天。

    離如天沒有在意任何的變化，也沒有在乎什麼姜至皴後天劍古蒼然的身份，反而，對姜辰一如既往的信任，一如既往的相信。

    「風離月，大師姐，這，或許也是我姜辰最後一次呼喚你大師姐了。

    當初，你救了我，如今，我卻也不太想和你動手，但是我依然有我自己的堅持。你若信便信，不信便不信。就像是你們堅信你們自己的判斷一樣，我也堅信我自己的判斷。

    所以，大師姐，在這之前，我會償還你之前對我的救命之恩。」

    姜辰說着，隨即，他看了看姜至皴和古蒼然一眼，道：「好了，你們兩位，自我化道吧。」

    姜辰沒有解釋，但是他的分身，雖然被迫忽然被打出了體外，卻依然還是被他所掌控的。

    因而，這一刻，姜至皴和古蒼然的軀體，忽然之間，化作一片血霧，直接的粉碎了。

    「之前你救我一條命，今次，我還你兩條命！這兩條命，都有我的本魂存在其中，至於曾經的他們是不是我，其實已經不重要了，我若是說我只是在取得雲城秘境之後獲得了這樣的能力，你們也是不會信的，但這就是事實，這是雲城秘境附帶的能力，可惜，我姜辰，卻被一個區區的雲城秘境，算計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

    姜辰說着，魂海的執念和他自己的執念，讓姜至皴和古蒼然的分身，近乎於毫無反抗之力的毀滅，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