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搖了搖頭。

    君莫邪道：「其實從陳六合讓我來湛海的那一刻起，以你的智慧，就已經能想到了現在這樣的結局！」

    「陳六合讓我來，就是想給你一張保命符，當一個人需要保命符的時候，一定是在這個人很危險的時候！所以，就算你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陳六合不會怪你。」君莫邪說道。

    「就這麼敗了，我如何甘心？」杜月妃反問道。

    「成王敗寇，這是很殘酷的事情！你當初建立自己王朝的時候，不同樣有人倒在你的腳下嗎？你現在倒在別人的腳下，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君莫邪說道。

    杜月妃沒有搭理他了，君莫邪也沒有再說什麼，漠然轉身離開。

    在走出房門的時候，君莫邪忽然頓足，頭也不回的說道：「我能感受的到，對陳六合來說，你的命比什麼都重要，只要你活着，湛海的一切結果，都是能在他接受範圍之內的。」

    「你若想北上入京，我可以護你離開湛海！沒有人能把你留下來！」丟下這句話，不等杜月妃回答，君莫邪就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杜月妃怔怔出神，看着天花板，腦海中浮現出了陳六合那張邪魅的面孔，她的嘴角，輕輕翹起了一個弧度，她的美眸中，卻浮現出了濃濃的哀愁。

    「離開湛海嗎.......」杜月妃輕聲呢喃，道：「這樣離開，我又有什麼資格待在你身邊，成為你的女人呢？我杜月妃生來就屬於湛海，我的根在這裏，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哪怕死，也會死在這裏......」

    杜月妃靜靜的待在病房內，周圍一片靜謐，她思考着很多很多問題，包括最壞的結局，乃至她都試想了一下，如果她有一天香消玉損了，那個男人，會因為她而風魔嗎？那個男人，會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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