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緩緩搖頭，「沒有啊，他說……他說，他回頭自己去問小語……」

    說完肖緩緩自己都愣了一下，「對哦，他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小語啊？」

    王澤航擺出一副「你問我我問誰的樣子。」

    肖緩緩湊近他，仔細地問，「我突然想起來，小語她好久沒有和我聯繫了。」

    王澤航掏出自己的手機，查看了一下上次和風語是什麼時候通話的，看了一眼後他發現，風語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他聯繫了。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人都拿起手機，迅速地給風語撥打了電話。

    肖緩緩捂着手機看他，「你幹什麼！我先給小語撥打的電話，你最好現在就掛斷你的。」

    王澤航輕笑一聲，揉揉她的頭髮，「既然是你先撥打的，肯定是你的先打通，你還怕什麼？」

    肖緩緩，「對哦。」

    可是……問題是，她根本沒有把握是自己先打的啊，她耍賴地開口，「既然你知道我的先通就好，那你還不快點把電話給掛了？反正你都沒有結局。」

    王澤航看穿他的小把戲，輕笑一聲，「沒關係，我願意接受這樣悲慘的結局。」

    肖緩緩愣了愣，察覺到他的看透一切的眼神之後，默默地轉過頭去沒有說話，眼神飄忽，等着風語接通。

    王澤航也在等着風語接通電話，他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在長達一分鐘過後，肖緩緩又轉過頭來看着王澤航，王澤航也看着肖緩緩，緩緩地把自己的手機給收回來，然後盯着屏幕，三秒後，他掛斷，然後給慢衫打了電話。

    他現在確信，也許風語和慢衫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所以他要問個清楚。

    總不可能讓自己的妹妹吃虧的。

    只是，他撥打慢衫的電話時，慢衫的電話總是在持續地「正在通話中」，就在王澤航等到不耐煩的時候，慢衫終於接聽起了電話，「澤航？怎麼了？」

    他的聲音有些微沙啞，甚至還透着幾分喘息的味道，王澤航眯了眯眼睛，一隻手下意識地在自己的腿上敲擊了一下，而後開口，「我妹呢？」

    不跟他多加廢話，開口第一句就是找尋自己的妹妹。

    慢衫愣了一下，他正在斟酌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