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望着他們猙獰的面孔，清澈的眸子對上他們怨毒的眸子，歪着腦袋想了下，道：「疼嗎？唔，一定很疼吧。」

    這麼說着，凌夜的手卻沒有閒着，揚起來，又重重的落下。

    「啪！」

    光頭的臉瞬間就紅腫起來，凌夜卻皺着眉頭，不太滿意：「嘴角都沒有出血？」又落下一巴掌，直到出了血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光頭一張臉腫成豬頭，唯有一雙眸子如同悴了毒般直勾勾的盯着凌夜，如果是膽小的或許會被嚇到。

    凌夜卻沒有感覺的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想打回來？」凌夜笑了，眸光卻很冷：「那你只能想想。」

    這麼說着，又重重落下一巴掌，鬆開手甩開，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你們想報復回來吧？那…就讓你們更恨一些吧。」說完，對着他留下一個很淺的笑容。

    抬起腳落在他的雙腿之間，就要重重踩下！只是，被白念一把拽開，凌夜望着她露出不解的目光。

    白念搖頭嘆息：「你這樣是觸犯法律的。」

    她們可以因為自衛傷人，但是，卻不能在對方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殺人，廢人。

    另外一個女保鏢，趙楠也是如此覺得，只是，她因為距離，沒有白念阻止的快。

    凌夜看了她們兩人一眼，復又垂下眼帘，聲音很輕很輕：「可他們也觸犯了呢，是很多女孩子無法走出的噩夢。」

    白念和趙楠都聽見了，目光變了，顯然能明白凌夜的意思。

    白念咬着唇，理智和情感交織，終究還是放開抓住凌夜的手，對着她笑了笑：「這種人渣我來！你還太小。」

    凌夜一怔，顯然沒想到她會這樣。

    只是，反手抓住她的手不放，白念轉頭：「怎麼了？」

    「我想自己來。」凌夜的聲音依舊很輕，目光很平靜。但是，卻帶着讓人無法忽視的堅持。

    白念望着她執拗的目光，想再說什麼，只是終究還是道：「好。」

    凌夜笑了笑：「謝謝。」

    光頭對於他們肆無忌憚的話，終於害怕了，顫着聲：「秦椒椒你這是犯法的！」

    「你知道法律啊？那麼…」垂下眼帘，遮住眼底閃過的冷光，輕聲道：「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