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娘娘送我的人參，千金難求，多謝娘娘了。」

    董嬤嬤接過禮物。

    武皇后才說：「本宮知道你來做什麼，你是珠珠喜歡的人，本宮也知道你的人品，所以本宮站在你這邊。」

    「多謝娘娘。」

    衛琮曦說。

    武皇后搖頭：「你謝本宮沒用，因為本宮不能站出來說什麼，這對誰都不好。」

    「晚輩明白。」

    武皇后看了看他，衛琮曦比在大周見的時候更瘦了，作為一個母親來說，武皇后看着也是心疼的。

    「本宮支持你和珠珠，有需要本宮會幫你們，但是這件事還是要你自己去解決。」

    「有娘娘這話，晚輩就放心了。」

    衛琮曦知道武皇后也難，不過有她這話，他就安心了。

    「你的腿還疼嗎？」武皇后問。

    「不疼。」

    「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會不疼，若是你母親活着，怕是要心疼死了。」

    衛琮曦心中酸澀。

    「雖然你父母不在，本宮也不會讓他們欺人太甚，你去吧，珠珠在太醫院。」

    衛琮曦告辭出來。

    董嬤嬤拆開禮物，是一尊白玉觀音，一整塊的玉石雕刻，精美昂貴。

    董嬤嬤說：「這衛公子確實有心了。」

    武皇后道：「到底是個孩子，造孽呢。」

    董嬤嬤道：「娘娘也別太擔心，公主和衛公子都是有主意的人，白公子也不是不講理的，不一定非要奪人所愛。」

    「但願吧。」武皇后可不這麼認為。

    「好幾天不見老二和老三還有小五，這三個小子去哪裏了？」

    武皇后想起這三個更糟心，一點忙幫不上，儘是添亂了。

    董嬤嬤道：「二殿下在軍營呢。」

    「又不是他的人，他去幹什麼？」

    「二殿下說京都的御林軍都是軟蛋，必須好好訓訓，陛下也同意了。」

    武皇后道：「他就是閒不住，該給他娶個王妃管着她。」

    「三殿下是出城了，據說京郊發生了案子，秦大人也去了。」

    董嬤嬤繞有深意的說。

    武皇后臉上總算是有了笑容：「這還差不多。」

    「至於五殿下…」董嬤嬤猶豫了下到：「五殿下一直在府里，最近都不怎麼出門的。」

    「不出門也好，省的出門惹事。」

    武皇后說完就陷入了沉默，董嬤嬤問：「娘娘，其實若是白家知道公主殿下的身體情況，就會打消這個念頭了。」

    白修遠是嫡子，不可能沒有後代。

    武皇后道：「這也是本宮堅持覺得衛琮曦不錯的原因，白家知道珠珠的身體這樣，他們自然會找別的女人生，到時候珠珠要看着自己的相公和別的女人恩愛生子，這對她來說，太痛苦了。」

    武皇后眼底有了薄霧：「不到萬不得已，這件事不能說，可若真到了那一步，本宮寧可告訴珠珠，也不願意讓她和別的女人共享自己的丈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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