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岔子那才叫得不償失。章寧緩過些神來，車窗外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章寧轉頭看向秦潤，握住他的手，「潤，昨晚到底怎麼了？」她翻來覆去的想了想，最後見到付之茜的也應該就是秦潤吧？而且付之茜拉住秦潤的手臂，似乎是在哀求，到底兩個人說了些什麼？

    秦潤反過來握住她的手，掌心溫熱，「我想有些該發生的事情，的確是要發生了。」他目光深邃的看向章寧，「其實，昨晚那個帶血的布娃娃根本就不是什麼瘋狂的粉絲放在那的，而是付之茜自己。」

    「這怎麼可能？」章寧真的無法接受，「她為什麼要嚇唬自己？難道是她故意的，就是想要我過去？可、可我們的關係那麼差，她怎麼知道我會去？她直接打電話給我找我出去談，豈不是更直接、機會更大嗎？」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付之茜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最重要的是秦潤怎麼連這個都知道？難怪……他會知道自己在咖啡廳！

    章寧赫然驚詫的盯着秦潤，有些事情似乎明晰起來。

    「其實自從上次她說不會放過我們，和我們徹底翻臉之後，我就一直派人盯着她的動靜。她和宋爽和蔣施傑都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我就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為了以防萬一，才派人去的，沒想到看見宋爽帶着她去看了蔣施傑。」秦潤本不想提起這段，可是這段經過或許才是刺激到付之茜走向絕路的關鍵。

    「寧，蔣施傑現在的處境或許你還不知道。」秦潤皺起眉頭有些為難，「他被打斷另一條腿，所有的財產也都沒了，在街頭要飯。」

    章寧瞪大眼睛，想起上次在自己和梁夢穎面前跋扈的模樣，他竟然淪落到要飯？為什麼？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潤，「是你……還是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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