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查理討論自己的想法，而是陪他聊天。

    韓懷義很談得來，沒有任何架子，什麼屁事都能接的上。

    這讓桑托斯不由驚訝查理的閱歷豐富。

    而飯後。

    再度進入書房後，他注意到查理做了一件事。

    查理將電話線拔了。

    然後查理親自給他泡茶，然後說：「現在不會有人打攪我們了，除非發生戰爭，湯姆才會進來叫起我。」

    這是種尊重，不是態度上的虛偽表達，而是行為上的細緻。

    桑托斯很感動。

    他也知道查理時間寶貴，於是開門見山：「查理，我想請你幫幫德州。我願意全盤推廣紐約州的一切。」

    「共和黨內部同意你這樣做嗎？」

    「比起他們而言，人民的生存更重要。」

    韓懷義聞言盯着他看，桑托斯急了：「查理，我說的是真話。我的為人你可以和你的朋友打聽。」

    「你能來這裏，是因為洛克菲勒確定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韓懷義隨即問：「我能得到什麼？」

    「你在紐約得到的，在那裏都能夠，如果我欺騙你，你有的是辦法不是嗎，而我看起來不是蠢貨。」

    桑托斯也是拼了。

    韓懷義啞然失笑，說：「我們有一說一吧，桑托斯，能支持富蘭克林嗎？以你的方式。」

    「我已經五十二歲，被最近的事情搞的精疲力盡，所以我不想再往上走也沒什麼機會，可是你要我離開共和黨，這不現實。」

    「不，支持他的方針，並且不攻擊他就可以。」

    「只是這樣？」

    「這還不夠嗎？我不會為難你，因為你的行為既拯救了人民，也已經給予克拉克耳光，這就足夠了。」

    「謝謝。」桑托斯要說不感動是假的。

    韓懷義無所謂的擺擺手：「派人過來吧，我想你做好了準備，進入紐約州各部學習，我們也派員過去。」

    就好像他說的，桑托斯只是送上門來付出這些，也讓他得到而已。

    只要桑托斯學習紐約州，就足以擊破克拉克的陣線。

    這對於此時此刻的富蘭克林是神助攻。

    他又何必咄咄逼人的貪婪無度，最終讓其他州退卻呢？

    桑托斯其實也明白這一點，問題是，世間若有誰站在查理這個位置的話，又有幾人能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