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過了半晌，終於低聲道：「我愛着你，當然想給你，但……但那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想給我？」

    秦淺雪羞得閉上眼睛，鼻子卻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秦殊心中大喜，這也是個突破呢，至少在心理上她已經完全接納了自己，雖然身體依然保留着最後的禁地。

    「姐姐，如果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是你的弟弟，你會信嗎？」秦殊試探着問她。

    秦淺雪卻啐了一口：「又胡說了！那怎麼可能！」

    她覺得被秦殊這麼抵在這裏，身體緊貼，又說這麼火辣的話題，心臟實在受不了，跳個不停，有些喘不過氣來，猛地推開秦殊，匆匆跑走了。

    秦殊有些無語，他忽然發現，就算告訴秦淺雪真相，或許秦淺雪都不相信了，因為她已經完全接受自己是她弟弟這個事情，真相在她看來或許反倒成了謊言。

    秦淺雪已經跑到秦殊的車前，回頭喊道：「小壞蛋，還站在那裏做什麼，我好冷，快送我回家吧！」

    深秋的夜，確實夠冷的，加上寒流侵襲，就更加冷了。

    秦殊忙答應一聲，走下台階來。

    兩人上了車，秦淺雪奇怪道：「秦殊，你怎麼又開紅蘇姐的車啊？」

    「哦，我已經把這輛車買下來了！」秦殊隨口說着。

    「你買了紅蘇姐的車？「

    秦殊撒起謊來，從來不臉紅，不結巴的：「是啊，紅蘇姐要換車，就把這車便宜賣給我了！五百萬的車，兩百萬就賣給了我，便宜吧？我覺得賺大便宜了！」

    「那你還有錢嗎？」秦淺雪問道。

    「有啊，你上次不是轉給我兩千萬呢，哪有那麼容易就花光了？」

    秦淺雪輕輕理了理鬢間的頭髮，沉吟一下，說道：「秦殊，我怎麼發現你和紅蘇姐走得有些近呢？」

    以前的時候，秦殊是人事部職員，卓紅蘇是人事總監，因為工作關係，走得近些很正常，但現在卓紅蘇已經辭職，離開了公司，秦殊沒理由還經常去卓紅蘇那裏的啊。

    「什麼意思？」秦殊皺了皺眉頭。

    「沒……沒什麼意思！」

    秦殊笑了笑：「姐姐，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我是你弟弟啊，又不是外人！」

    「那……那我就說了，是不是上次紅蘇姐睡到你床上，你們的關係就……就發生變化了？」

    「哦，沒有啊，還是那樣！」秦殊在裝傻。

    「你沒騙我？」秦淺雪臉上帶着懷疑之色。

    秦殊知道必須再透露一點，才能打消秦淺雪的懷疑，於是笑了笑：「說實話，倒確實親近了一些！」

    「那你有沒有和她……和她……」秦淺雪吞吞吐吐的，似乎不好意思說。

    「有沒有和她上床？」秦殊笑問着。

    「是啊！」秦淺雪滿臉通紅。

    秦殊笑了笑：「還沒到那步呢，我倒是想，並且偷偷流口水，就紅蘇姐的成熟風韻，如果和她上床，肯定爽歪了！」

    「你要死啊！」聽秦殊忽然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秦淺雪不由嗔怪地打了他一下。

    秦殊一臉的無辜：「姐姐，我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心理啊，紅蘇姐風情萬種的，我要是不想入非非，那我反倒不正常了！」

    「那……那你也不能說得那麼下流啊！」

    「下流嗎？不就是那種事嗎？無所謂下流不下流吧。就是親親嘴，脫衣服，分開腿，然後……」

    「不許說了！」秦淺雪羞不自勝，慌忙捂住了秦殊的嘴，「再說的話，姐姐就不理你了！」

    秦殊輕輕在她手心親了一下，果然閉嘴，什麼都不說了。

    過了半晌，秦淺雪慢慢把手掌收回來，臉色紅紅地看着他：「你這個小壞蛋，怎麼不說話了？」

    秦殊苦笑：「姐姐，不是你不讓我說話的嗎？」

    「我是不讓你說那些下流的話！」

    秦殊笑了笑：「咱們對下流的定義不一樣，在你看來很下流的話，在我看來很正常啊！」

    「反正……反正那類話都不許說了！」

    「那我乾脆閉嘴好了，因為我張嘴都是那類話！」

    他不再說話，專心開車，已經是深夜，街上的車很少，清冷的燈光不停從車窗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