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強寵小萌妃 第一把一十九章阿玖埋人一更_頁2
麼時候再出來。」
一本金剛經有五千多字,每天抄一遍,淳妃一天什麼都不用做,只抄書行了。
可淳妃犯錯在先,皇后這樣罰她已經算是仁慈,誰也說不上什麼,淳妃不但不能有怨言,還得謝恩,心裏的憋屈可想而知。
完美的解決掉太后和淳妃,阿玖心情大好,連看蘭陵侯都順眼了幾分,「蘭陵侯不愧是國之柱石,這樣深明大義,公正無私,本宮佩服,本宮敬侯爺一杯。」
說着,拿起酒杯遙遙的沖蘭陵侯舉一下,一飲而盡。
蘭陵侯臉色鐵青,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臣,謝皇后!」
今天的恥辱,他記住了!
昭帝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桌子下的手悄悄扯扯阿玖的袖子,示意她適可而止,不要玩過火了。蘭陵侯不是太后,要是惹怒了他,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李元在下面看着自家女兒以一敵二,大發雌威,撫着鬍子老懷安慰的直點頭,尤其是看到老對頭蘭陵侯吃癟,更是心情舒暢,頭微低,悄聲對李夫人道,「咱們小九兒,長大了!」
李夫人低聲笑道,「九兒是老爺親自教導的,自然不差。」
心裏也與有榮焉,除了他們家小九兒,誰能有這魄力,一次一次拆穿太后的伎倆,逼的她們毫無還手之力,想起家裏那個糟心的方氏,眉頭又皺起來,「咱們小九兒在宮裏本艱難,萬不能讓家裏人再拖她的後腿。誰家的孩子誰疼,旁人作踐咱們家小九兒,老爺你可不能坐視不理。」
李元聽她話裏有話,奈何現在不是談事的時候,耐着性子等着宮宴散了,和李夫人坐在馬車裏,沒有第三個人再能聽到他們的談話,這才問,「怎麼回事,誰給咱們小九兒氣受了?」
李夫人道,「能有誰,還不是弟妹那個糊塗東西!」
李元想了想,宮宴上方氏確實沒有出席。
女人家事多,又是弟妹,因為沒有出亂子,李元也沒問,現在聽李夫人這麼說,這才驚覺中間有事情發生了,忙問,「她怎麼了?可是給皇后惹了麻煩?」
李夫人哼一聲,「豈止是給皇后惹麻煩。」提起方氏,李夫人一肚子火氣,一五一十的把朝陽宮裏的事情說一遍,「為了替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出氣,竟然敢給皇后身上潑髒水,是皇后不出手罰她,我也饒不了她!我統共這麼一個親生的女兒,誰敢動她,我跟誰拼命!」
李元皺眉,心裏也是一肚子怒火,不過他向來城府深,再生氣也不會失態,沉着臉敲敲車壁,吩咐,「去告訴二老爺,讓他在首輔府等着。」
他是不屑於和內宅夫人口舌的,有事情,他只管找李政行,李政家裏的事情,自有李政處理,李政要是處理不了,他不介意用強硬手段打壓方家,讓方家管教好女兒。
李夫人和李元同床共枕多年,一看李元的表情,知道他動了真怒,心裏的氣總算平息一些。
慈寧宮裏,太后一臉陰沉的坐在軟榻上。
穿着粉色宮裝的宮婢捧着一個桃木匣子走進來,「太后娘娘,這是皇后娘娘派人送過來的佛經,說是太后您落在中秋宴上的。」
一聽佛經兩個字,太后仿佛被觸動了狂躁的機關似的,整個人差點從軟榻上蹦起來,抓起手邊的東西沒頭沒腦的砸下去,「滾!給哀家滾出去!」
那宮婢嚇一跳,忙跪在地上求饒,齊嬤嬤揮手,「還不快把這個奴才拉下去,一個個沒眼力勁的東西!」
太后氣的臉色發青,「皇后這賤人,欺人太甚!」
齊嬤嬤在旁邊低着頭,不敢說話。
這種情形,她沒法勸,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實在是今天的事情淳妃做的太蠢了些,慈寧宮也太丟臉了些,別說太后,她都覺得臊得慌。
參加宮宴的都是人精,今天的事情明眼人一看知道是太后和淳妃故意做了個套,為的是為了替淳妃脫罪。
她們算計好了一切,唯獨沒有算計到淳妃太蠢,皇后太精明,以至於所有完美的計劃因為最後一個環節功虧一簣,還把蘭陵侯府都拖下了水。
真是,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一點不假!
太后發泄一通,心頭的怒火總算消散一些。
轉着佛珠念兩遍靜心咒,控制着心神平靜下來,太后這才問,「今兒御膳房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