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侯爺 第四章 花樓比試(一)_頁2
吹噓自己的風流韻事,沒想到正在興頭上,被李策給打斷了。
白面書生手搖摺扇,故作風流地走到李策桌前,他刷得一下收起張開的摺扇,用扇頭點着桌子陰陽怪氣道:「喲,我當是誰呢?這還坐着一位大才子呢,怎麼這酒菜不夠了?喏,今日由本公子付錢,你儘管吃喝,不夠可以再要嘛。」白面書生一副施捨者的姿態,盛氣凌人地戲謔道。
此人姓馬,乃是城中大戶馬員外的獨子,名為馬文成,仗着家中有點錢財,身旁聚了一些整日無所事事的人,在真定城中是飛揚跋扈。
馬文成剛說完,身後的一眾書生也哄堂大笑起來,一個長相賊頭鼠目,面色發黑的書生不陰不陽地說道:「也不看看這醉風樓是什麼地方,豈是你這種人能來的,既然來了,也就在一樓尋個角落得了,竟還巴巴地上二樓來了,怎麼你覺得這醉風樓的花行首還能看上你?」
「行首」?李策暗暗吃驚,這行首不是宋代青樓裏頭牌姑娘的稱謂嗎,通俗地說也叫花魁,怎麼,難道自己進的竟是青樓?完了,完了,來到大宋第出門,居然就是逛青樓?說出去丟死人了……
這醉風樓原來不僅僅是吃飯的地方,還是喝花酒的地方,方才這黑面書生提到的花行首便是這醉風樓的花魁——花若奴。
黑臉書生說着還回頭討好的看了後面的姑娘一眼,此人就是花若奴,但見她依舊是面帶微笑,臉上並沒露出什麼表情。
這黑臉書生方一說完,那馬文成瞥了一眼李策,見他似乎不為所動,奸笑說道:「丁兄此言差矣,莫要忘了,咱這李大才子那可是為了花小姐連那太平河都敢跳的,我瞧這李大才子呀,是在這選地方準備在這樓外的真定湖再跳一回呢,哈哈……」
馬文成這話說完又引來眾人一通大笑。
這時那女子說話了,只聽一個溫柔嬌媚的聲音道:「好了,朱公子、丁公子不如給奴家幾分薄面,大家不要取笑李公子了,說來也有奴家的不是,累得李公子他……說到這她頭稍一抬,眼神越過眾人落在李公子身上,臉上竟還有幾分愧色,本就皓如凝脂的臉上此時平添了幾分嬌羞之色,越發顯得美艷不可方物。
眾書生此刻看得已經如痴如醉,眼神片刻捨不得離開花若奴的臉龐,那馬文成一見花若奴對李策這等神色,不由得更是醋意頓起,心頭更是惱怒,心裏對李策的嫉恨又添了幾分。
李策抬頭正好與花若奴的眼神相遇,那含情凝睇的眼神任誰看了都不免大生憐惜之情,李策心道:果有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睛。
再稍一細看花若奴的身段長相,只見她楊柳細腰,一襲淡綠色長裙及地,身披白色華衣,長長的秀髮挽成一個漂亮的美人髻,髮髻中橫插着一根金黃色的髮簪,髮簪兩端飾以金線玉墜,膚若凝脂,雙瞳剪水,玉頸如白藕粉琢,胸前裹着淡綠色的抹胸,一雙滑如凝脂的雙手,再配上那如空谷幽蘭般的氣質,好一個傾國傾城的角色女子,李策心想難怪眾人對她如此神魂顛倒,這樣的姿色就是放在後世,也絲毫不比那當紅女明星遜色。
李策稍一定神,正不知如何應對時,花若奴莞爾一笑說道:「不如李公子也過來坐呀,大家一起討論詩詞歌賦,也是一番幸事。」
李策不禁內心汗顏,自己哪會什麼詩詞歌賦啊,大學自己學的是國際經濟學,風馬牛不相及啊,再說就瞧方才這幾人的德行,自己實在不願與他們同桌。
李策正考慮如何開口拒絕,馬文成身邊的另一書生道:「花小姐今日設宴,邀請的乃是這真定府的青年俊彥,更是答應從中選一人泛舟游湖,這李策家裏一窮二白,又無甚才,如何能參與這等風流韻事,不妥不妥。」一邊說完還直直搖頭。
馬文成一聽接口嘲諷道:「你就是叫他來,他也不敢來呀,就他那點文采,別在這丟人了,退一萬步,就算他被選中那遊船豈是他能雇的起的?嘿嘿……窮鬼一個!」
李策聽後心裏不禁一陣惱怒,真是狗眼看人低,今日自己第一次出門,便被人無緣無故一再地鄙視羞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叫馬文成的狗屁公子,一再地嘲笑自己,雖然自己不想惹事,可若自己若再不反擊,就顯得太過懦弱了,不蒸饅頭爭口氣,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輸給他。
想到這李策站起身來,冷哼一聲道:「有何不敢?」
新書剛發求各位收藏,方便諸位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