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勞而死，留下你這個故而，後來證明，你果然適合散養，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竟然還能夠脫穎而出。」

    「這麼說，龍帝，劍帝那些人，也是你們設計好的？」夜辰道。

    空空老人搖頭，道：「那倒不是，按照原本我的設想，那些人都該成為你的左膀右臂，成為你叱咤星空的戰友，只是沒想到他們最終還是被神靈蒙蔽的心靈，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其實帶你去了武神碑之後，我們給你所畫的命運都已結束，後面都靠你自己演繹。」

    「那我的那一次死？」夜辰低聲道。

    「那是一次意外，還好都是在掌握中，你還記得吧，當初你殺了一名叫做斯達克林的人，後來他又重生了。」空空老人道，「這種手段，我們人族也有，只是代價很昂貴。你時後，我封印了你的靈魂，然後又因為你母親思兒心切，便封印了自我的記憶和修為，化作凡人，你爹用大法力給你重鑄肉身，讓你和你娘重新長大。這也是為了，讓你和你娘情感更深一點，不至於成為陌生人，你畢竟是他們的兒子。我覺得你娘的想法是很正確的，你們現在母子關係就特別好，而你對夜凌霄，卻毫無父子之情。」

    「這」

    好複雜，又好簡單。

    「因為我的速度快，所以你爹拜託我成為你的引路人，所以在你成長的那段歲月里，我經常出入在武神星也就不足為奇了。當然，你的發展也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你的成長，比夜凌霄所設想，更令人驚喜。你的成就，也比他想像的高。不管是死亡契約，還是後來的種血，這些成就，都超過了你爹對你的期望，你比他還要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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