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強兵王 第四百一十章好像失憶了_頁2
更新:04-28 19:53 作者:白玉求瑕 分類:都市小說
天下午,我們好像和好了,又好像還有坎。我們一起回家,我在左邊挽着風,她在右邊挽着風,她們在說話,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第二天,我們終於把那張塵封已久的嘴巴張開,說了些話,讓我很高興,又很難過。
到了第三天,她已經主動留下來等我一起回家,一路,我們說了很多。一直到現在,我們也會互相對對方善意的笑了。
每當我的友情受到創傷,我會再在夜涼如水的晚上難過,哭泣……媽媽也教育說:「你每次回來,為了友誼,你都只有難過的份,哭過的份,你應該主動與她增進感情啊!」
我也弄不明白,和好了,是該悲傷還是高興……
傾聽生命的成長
大自然物象萬千,風有風聲,雨有雨音,人有人言,鳥有鳥語……造了一個混響而有活力的世界。然而,在我的心靈里卻流淌着一種奇特的聲音,這種聲音比任何聲音的形式都豐富,比任何聲音的韻律都動聽,也比任何聲音的內涵都豐富,那是生命成長的聲音。
兒童時代生活在鄉下,老屋的後面是一片竹林,不管是夜深人靜之時,還是暴風驟雨之晨,屋後的竹林總少不了播放千姿百態的風俗音樂。微風吹拂,竹葉兒你拍我,我拍你,擠肩撩衣之間,發出溫和如微波的沙沙聲,樂音入耳,便是一種少有的人間清福。而風雨大作的時候,近處遠處的竹林共同演奏着一首交響曲,或是此起彼伏,或是群竹混響,坐在老屋裏靜心地傾聽,比嚴肅地坐在演奏大廳里聽音樂會還愜意。尤其是冬夜忽下暴雪,密密的竹林因為枝葉相交,鵝毛大雪很快地便壓滿了竹頂,你正在沉睡之中,忽然噼里啪啦一聲斷竹響,然後是一陣竹枝倒下的嘩嘩聲,這時候你才知道,又是「瑞雪兆豐年」了。
孩童時代無憂無慮,儘管那時候農業艱難,生活貧寒,但是父母總不忍心讓我們像別的孩子一樣,頂着烈日,或冒着寒風,常常出去野外割牛草掙工分。那時候,更多的時候是被留在家中照看弟妹,或是讀書寫作業。然而,弟妹並不需要自己照看,農村孩子只要能走路了,便會跑去找與自己大小一般的孩子做遊戲玩,所以慣常的情形便是我獨自地呆在家中攻讀「聖賢書」。
畢竟那時侯還有着完全的童心,只要父母出去勞工離開一盞茶的工夫,我便丟開那些翻來覆去看了多少遍的書和反反覆覆做了多少次的作業了。於是乎便開了後門,決計搬了涼椅去那竹林中一邊賞風景,一邊看連環畫。有時候也會經父母同意早早地將書本搬到竹林下去學習,說是在竹林中學習那是假,算手上拿了書,那也只是裝模作樣,因為眼睛是盯着竹葉的。那竹葉總是很讓人看不厭,因為葉片宛如九天的仙女,常常會在我面前表演自己獨特的舞蹈。比如微風來時,那竹葉有的是上下翻轉,有的是左右搖擺,還有的先是上下翻轉,後來有左右搖擺,最有意思的是用竹葉尖劃着圓圈,好比一個魔法師要對我催眠似的。
在我陶醉於竹葉的舞蹈之時,偶爾的會從上破滾下來一塊泥土,那是竹筍的傑作。夏日裏竹筍生長得很快,竹筍常常頂破堅硬的泥塊或者頂開壓在自己頭頂的石塊,因為林地是斜坡,那些泥石便順勢滾下來。母親因為沒留意這樣的現象,有一次聽見外面一陣石頭滾下的聲音,還懷疑是有不懂事的小孩子在搗鬼,結果出去找了好一陣子也沒找到人。當時我告訴她,那時竹筍搗的鬼,母親卻依然半信半疑:「竹筍哪有那麼大力氣呢?」母親不知道,這竹筍不但有這麼大的氣力,在它生長的時候,你甚至還會聽見它頂破泥土的聲音。
有一日,也是盛夏的午後,我和父親照例搬了涼椅去竹林下乘涼,父親也許是因為過於疲勞的緣故,加以竹林下幽靜而涼爽,很快便進入了夢鄉。我卻並不想睡,獨自去那竹林下看螞蟻覓食。竹林中少不了螞蟻的家,小小一片林子,往往有十幾個螞蟻窩。我是喜歡紅螞蟻的,因為在我們小孩子看來,它們那身裝束更像解放軍,而且組織紀律性強,常常是團體作戰。竹葉上常常會有很多蠕蟲,它們常常是馬蜂美餐,然而我以為如此美餐僅僅給馬蜂享用似乎有些不公,便時常去摘被蟲捲起的竹葉,將裏面的蠕蟲撥出來餵螞蟻。我們當地將餵螞蟻稱作「請螞蟻」,這是十分形象的,因為我們並不將蠕蟲直接放進螞蟻的洞**,而是專找那些四處遊蕩且離洞較遠的巡邏兵,巡邏兵發現獵物以後,便「翻山越嶺」跑回去報告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