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看這兩天喬大姐把首長照顧得那麼好，其實把喬大姐留下來照顧首長，不也挺好的嗎？

    要知道，真找兩個人來照顧首長，完全是可以的，首長有這個資格享受這個待遇。

    「不用了，不用拿書，我現在不看書，要打電話，出去的時候，把門給我關上。」翟升沒想換手頭上的書，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在書上，而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噢，好的。」小許點點頭，出了書房，並且還把門給關上，免得翟升跟人打電話的內泄露出去。

    首長要打的電話，當然不是他們這些一般的小人物可以聽的。

    「餵。」

    「首長？」對方傳來疑惑又不確定的語氣。

    「嗯。」

    對方驚喜了：「首長，聽說您不是回老宅養病嗎，怎麼還能想起我這個老人來？」他還以為自己下一次跟首長聯繫上，那至少也得是幾年之後的事情了。他能有今天這一步，全靠了首長一路的提攜和照顧。否則，他不但沒有今天，指不定，今天他這個人都沒有了。

    「想讓你幫我查點事情，說確切點，是幫我查一個人。」翟升也沒有囉嗦，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電話另一頭的孫國宏挑了挑眉毛：「查一個人？」首長手底下，要什麼樣的人才沒有，要什麼樣的人又要不到的。不找部隊裏的專業人士去查，反倒找自己這個退伍的私家偵探，這分明是不想公器私用，所以說，首長讓他查的那個人跟首長自身利益有關係？

    不知怎麼的，孫國宏笑了：「男的女的？」首長都快是四十五的大老爺們兒了，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像什麼話。他都已經從陰影里走了出來，哪怕這輩子，他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好在他娶的這個女人脾氣挺好，知道他的情況也嫁過來，三年前，他們倆去孤兒院領養了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果然，家裏還是要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那種感覺才像是一個家。至於孩子是領養的還是親生的，以他這樣的情況，其實都已經是一樣的了。

    「女的。」都準備讓孫國宏幫自己的忙去查了，翟升自然也不會隱瞞喬楠的性別：「她叫喬楠，原本是平城人，現在住在清水小鎮。」

    「那不是跟你住在同一個小鎮嗎？是這個女人有問題，還是你對這個女人有問題？」孫國宏一語雙關，他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高。真的是這個女人自身有問題，以首長雷厲風行的手段，早找齊證據，把對方給拿下，好好審問了，怎麼可能還打電話給他。

    「這個你不需要管，你只說，查清楚她所有的情況，得多少時間。多久，我才能見到所有有關喬楠的資料？」翟升直白道，但語氣可沒剛剛的那麼好。

    孫國宏玩笑一樣的打鬧語氣，翟升不是聽不出來。作為首長，被曾經手底下的兵打趣到自己的頭上來，還是這種比較敏感的話題。沖翟升被翟家人逼婚二十幾年的經驗，一旦扯到這方面，翟升的態度和語氣都好不了。

    沒辦法，都快有心理陰影的人了。如果可以的話，翟升也想控制一下，不希望自己有這樣的表現。情緒外露，太容易激動了。

    「這個女人複雜嗎？」真要是那種比較特殊敏感的人物，那麼他想真正徹底把對方查清楚，肯定不容易。相反，喬楠這人沒有問題，純粹是翟升出於個人原因對喬楠的好奇，想要了解。那麼，查清楚一個普通的人對孫國宏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差不多給他個三、五天，他就能把一個普通人的所有情況摸透，事無大小地通通擺在首長的面前，向首長交一份滿分卷。

    「應該是挺簡單的一個人。」哪怕喬楠表現出對翟家老宅異樣的熟悉，翟升直覺地認為，喬楠不是那種壞人。可即便是如此，他依舊想要知道喬楠的一切，更想明白，喬楠對翟家為什麼這麼熟悉。難不成，只因為他跟喬楠小的時候，曾經住在同一個大院兒里？

    要知道，哪怕真住在同一個大院兒里，直到這次之前，他跟喬楠之間沒有半點接觸，連一句話都沒有交流過。

    「成。為了穩妥一點，你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你看行嗎？」

    「可以，一個星期之後，你把所有的資料給我送過來。」

    孫國宏不想在自己最尊敬的人面前丟臉，所以才特地要了七天的時間，免得自己所查的資料之中，存在錯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