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紫色源泉的源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與體內氣數融為一體。

    蕭凡以前不知道，為何源泉是突破聖尊境，甚至是成祖的契機，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如若沒有源泉，想快速領悟本源之力，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老二和小七他們沒有源泉，想要突破聖尊境，機會渺茫。」

    蕭凡輕聲自語。

    可惜，想要凝聚源泉，只有在聖帝境之前，突破聖帝境之後，源力分散，幾乎是不可能。

    「不過，老師說過，突破聖尊境，除了藉助源泉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氣數圓滿，觸及天數。」

    蕭凡眯了眯雙眼。

    他內心其實有兩種極其可怕的想法，一種是人造源泉，這種構思，是來自無塵秘典中的記錄，曾經有人嘗試過。

    而另一種，則是幫助南宮瀟瀟他們觸及天數，強行從上天那奪取本源之力。

    這兩種方法，其實都異曲同工，只是第二種方法更加霸道而已。

    「轟！」

    蕭凡沉思之際，他體內的紫色源泉，突然有一股霸道的力量倒灌而入，瞬間充滿了整個源泉。

    「成功了？」

    蕭凡啞然，自己這就突破真正的下品聖尊了？

    領悟時空本源之力的速度，比他想像的還要快。

    只是下一刻，蕭凡渾身毛髮倒豎，頭皮乍起，一種死亡的氣息籠罩心頭。

    他猛地看向四方，卻是發現，四周的錯亂時空全部崩碎，好似被一股力量給抽空了一般。

    他所在的地方，瞬間變成了一片黑暗的虛無之地，四野一片死寂，沒有任何生機，也沒有任何聲音和光線。

    整片天地之間，只剩下了蕭凡一個人。

    蕭凡不知所以，一種強烈的悲涼之意湧入心頭，雙眼不知不覺變得通紅起來。

    這一剎那，蕭凡彷如失去了一切，悲從心來，滾燙的眼淚再也熱不住流了下來。

    「為何我會流眼淚？」

    蕭凡不解，他明明領悟了三種本源之力，突破到了真正的聖尊境啊。

    這是喜事，為何他會覺得如此悲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