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裂縫入口。

    也就在這時，他的那些分身開始慢慢消失，青龍雲雙眼血紅，身上的氣息卻是弱到了極點。

    同時，青龍雲的頭髮快速乾枯，皮膚也很快變得褶皺無比，好似蒼老了無數歲。

    一般而言，大帝境的壽元，至少也有數萬年，甚至十幾萬年，可此刻，青龍雲卻距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

    這就是操控青天龍鏡的代價！

    「公子，你說為何那青龍雲之前不離開呢？」玉麒子蹙着眉頭，有些疑惑道。

    「他有機會離開嗎？」蕭凡搖了搖頭，雙手負立，眺望着遠方。

    玉麒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是啊，青龍雲一直沒有機會離開，一開始有血凰女纏着，後來又有無數龍族虎視眈眈。

    再後來，就連血闕和金聖雲都來了，青龍雲或許能夠逃走，但是青天龍族肯定要死不少。

    「站在一個族長的角度，他保護全族沒錯，可他若活着，卻比青天龍族其他人活着要有用多了。」玉麒子又補充了一句。

    「所以，你永遠成不了族長。」蕭凡凌厲的目光掃了玉麒子一眼，嚇得玉麒子不禁打了個冷顫。

    與此同時，蕭凡一步步踏空而起，慢慢朝着青龍雲所在的方向走去。

    「白前輩，我說錯什麼了嗎？」玉麒子一臉後怕模樣，看向白魔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青龍雲應該用他青天龍族其他修士的死，來換取他自己的性命？」白魔淡淡道。

    「難道不對嗎？」玉麒子更加不解了，「到底是族長重要，還是族人重要，這不是很簡單的問題嗎？」

    「這確實是很簡單的問題，族長只有一個。」白魔慢慢踏空而起，又止住身形，看向玉麒子道：「可你要知道，族人卻是有無數個，族人若是死了，他一個族長還有何用呢？」

    白魔說到這，不再理會玉麒子，唯有一道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族長不僅僅是一個人，也代表着種族的精神，你不懂，所以你永遠也成為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