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虛影從歷史長河中走出，站到姜羽身後，那密密麻麻的空間力量紛紛破碎。

    虛影如眾生主宰，天難滅，地難葬，是連天意都不放在眼中的無上存在，處在大聖境之人，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一道銀色光芒空間力量被虛影抓過來，姜羽目光中出現金光，這一道空間力量運轉軌跡開始變慢，種種玄奧進入腦海深處。

    空間力量的本質展現在姜羽面前，姜羽的一縷心神無限凝聚，比起剛進入這片空間時強大無數倍。

    「原來這就是空間力量？」姜羽大笑。

    一縷心神變化，下一刻是『魚』，再下一刻又是『鳥』，在空間中自由翱翔，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如果現在還有密密麻麻的空間力量出現，根本不可能擊中姜羽，更不能讓姜羽狼狽不堪。

    虛影消散，銀色光芒再次出現，不過這一次，無法再對姜羽造成威脅。

    在『魚』和『鳥』之間轉化的姜羽震開空間消失不見。

    外界，姜羽空洞的雙目煥發神色，周身泛起氣息波動，比之前更加強大，更有空間力量獨有的撕裂氣息。

    「你怎麼樣？」天眼連忙走過來，差一點就以為姜羽回不來，會被撕裂之光殺死。

    「很好！」姜羽露出笑意。「沒想到虛空迷蝶已經死去，竟然還能搞出這麼多事，不過我也算是因禍得福，窺視到空間力量的門檻。」

    「什麼？」天眼驚訝無比。

    那可是空間力量，除非與生俱來的血統傳承，不然只有上三境修者才能掌控的高等級能量，姜羽現在就能窺視到，哪怕只是一絲也無比可怕。

    「你看！」姜羽輕聲道，一絲銀色線條從虛空中躍出，停留在姜羽手指上。

    「這是...空間力量？」天眼動容。

    「不，只能算是空間力量和天地靈氣的混合。」姜羽搖頭。

    他只不過剛剛窺視到一絲空間力量門檻，並不能引動真正的空間力量，不過卻能將一絲空間力量融入引動的天地靈氣中。

    這樣同為一縷靈氣，因為空間力量的加入，姜羽要比其他同境界修者恐怖數倍。

    即使以妖獸的強悍力量也不能抗衡，空間力量最強大的就是攻擊力，可以毀滅大世界的撕裂力，有哪個生靈能達到？

    「次元」

    姜羽低吼，似用上全部力量，駭人氣息流露出，空間力量再度降臨下一絲。

    銀色絲線變化，成為一柄小小風刃，風刃很小，不過卻包容大宇宙，內部充滿狂暴的天地靈氣和一絲絲空間力量。

    「停，快停下！」天眼急切出聲。

    風刃一旦爆發，這裏將變為平地，破壞力太過驚人。

    「你掌控空間力量的事情不能傳出去，是你危急時刻，保命的又一大憑仗。」天眼出聲。

    姜羽點頭，然後繼續煉製虛空小界，『液體』快速成型，化為一張古樸畫卷，與聖者圖卷很相似。

    這是姜羽有意為之，他能有今天都是在聖者圖卷的幫助下，不然他現在只是一個嫡系廢物，什麼都不是。

    古樸畫卷很快凝聚成型，因為窺視到一絲空間力量，姜羽施展煉製手法，更加事半功倍，再也沒有意外出現。

    「虛空小界，凝。」

    姜羽最後打出手訣，古樸畫卷高高飛起，在空中顯化本體，內部蘊含一方空間，很大，比姜羽身上所有乾坤戒指的空間加起來都要大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