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輩分問題_頁2
呵!」燕凌寒輕笑一聲,大殿之內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燕皇忙起身護在了安淑公主跟前,打着圓場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都要生孩子了,還是孩童?」燕凌寒反問道。
「什麼?安淑有身孕了?」燕皇大驚道。
燕凌寒瞧了他一眼,覺得沒什麼耐心看了,起身便走了。
燕凌寒走後,燕皇忙一把拉住了安淑公主的手,道「你這孩子,沒事兒招惹你皇叔幹嘛?你可真是吃了狼心豹子膽,居然敢和你皇叔論輩分。得虧他沒生氣,若是生氣了,可夠你受的。」
安淑公主拍了拍心口,心有餘悸道「幸好,幸好。我是想着有父皇給我撐腰嘛。還有,皇嬸都那麼和善,我想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皇叔應當……」
「可千萬別這麼想。父皇活這麼大,也只見過你皇叔對你皇嬸和善。至於其他人,還是別妄想了。」
「就連父皇也不行?」安淑公主打趣道。
燕皇瞥了安淑公主一眼,道「你這孩子,雖然素來古靈精怪,但是你記着,在大渝誰都能得罪。唯獨不能得罪你皇叔,他這個人啊,翻臉不認人的啊。」
「真的嗎?」
「千真萬確。」燕皇肯定道。
「原來,我皇叔這麼強啊。」
「倒不是強不強的問題,只是他這個人折磨人的法子,實在是太層出不窮了。有個說法你應該聽過吧。但凡是你皇叔想要的口供,必定能問得到。」
「那是我皇叔聰明唄,懂得怎麼套別人的話。」
燕皇看了安淑公主一眼,道「你這孩子,傻了不成?你皇叔之所以能問到口供,和聰明扯不上關係,只是因為他能想出折磨人的法子罷了。那法子,足以讓被審問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比如呢?」安淑公主好奇道。
「你這孩子,怎麼什麼都好奇?那好吧,我就揀個輕的說。活拔人皮,聽說過嗎?」
聽罷,安淑公主頓時覺得一陣一陣的犯噁心,幾乎要吐出來。
燕皇忙不再說了,輕拍着安淑公主的背。
過了好大一會兒,安淑公主才緩過神來。
「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對你皇叔感興趣了?」燕皇詫異道。
「父皇,你知道嗎?皇叔待皇嬸很好,有一次我還撞見他給皇嬸按摩腳。我只是好奇,待我皇嬸那樣好的皇叔,和我印象中那個連笑一下都奢侈萬分的皇叔還是一個人嗎?」
「當然是。」燕皇肯定道,他看了看安淑公主,道,「你皇叔連大渝的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顧,只為了跟着赫雲舒。他待她,是情願捨棄一切的那種好。」
「皇叔真是個好男人。」安淑公主感慨道。
燕皇點了點安淑公主的額頭,道「說什麼胡話呢?你可得記清楚,你皇叔只對你皇嬸和善,旁的人,他是一概不放在眼裏的。千萬別惹他。」
「若是惹了,會有什麼後果呢?」
燕皇忍不住瞪了安淑公主一眼,道「你這孩子,今天膽子怎麼這麼大,怎麼什麼都敢說呢?不過,如果你真的好奇這個問題,這些時日不妨睜大眼睛,仔細看着。看到了她的下場,你就知道你皇叔的厲害了。」
「誰啊?」
燕皇剛想要回答,又覺得今日安淑公主的問題太多了。而且,有些事情,她還是不知道的好,所以,他將原本想要說的那個名字咽了下去,轉而說道「等着看吧,等等就知道了。」
之後,任憑安淑公主如何問,燕皇便不再多說了。
末了,安淑公主只好作罷。
另一邊,將安淑公主送到這裏之後,燕凌寒去見了劉福全。
此前,劉福全帶着玉璽離開皇宮,中間受了不少的波折,幸好,現在一切無事了。
只是,連日來的擔驚受怕和奔波勞累,劉福全的身體有些撐不住,因此便病倒了。雖無大礙,卻也有幾日下不了床。
燕凌寒過去的時候,劉福全正在喝藥。
他走過去,制止了要對他行禮的劉福全,道「無須多禮。本王來,是有件事情要問你。」
「王爺請講。」
「你離開宮裏之後,藏身何處?可曾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抑或是奇怪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講與本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