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倒是聰明！竟能認出我來！」

    「天帝？」

    柳清明莫名其妙地掃了一眼李白，接着又轉頭看着天上騰在空中的九頭大蛇。

    「什麼天帝？什麼兒？紫檀老頭，沒想到你竟然是條大蛇！長這麼丑！」

    江曉楓走上前，難以置信地看着大蛇，「師尊，你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紫檀賢君低笑，「我本就是這副樣子！紫檀賢君只是我的化身罷了！如今我已集齊九千九百顆人魂，馬上就可以召喚出十二祖巫，我還何必再用什麼化身？呵呵！倒是天帝兒，我勸你還是乖乖被我煉化，成為我的靈丹妙藥，免得被我抓住，再受一次皮肉之苦！」

    李白抬頭看着紫檀賢君，眸底划過一絲陰鷙，「當日被你當作人爐，那只是太過信任你，如今，怎麼我也不會再犯重樣的錯誤！」

    「那日你逃了，只是我一時大意，今日，你休想指望丹爐再次炸開！」紫檀賢君又是低聲冷笑。

    江曉楓神色微怔，看着身邊的李白，心底疑惑重重。

    丹爐炸開？是指上次他清理的丹爐嗎？讓他逃了？他為什麼要逃？他師尊離開過紫檀宗，還是這李白讓在紫檀宗待過？

    「白讓師弟，師尊為什麼這麼你？」

    「白讓師弟？」

    空中再次傳來紫檀賢君的低笑。

    「楓兒啊，你真糊塗，竟然連自己日日牽掛的師弟都不認得了嗎？」

    「你是師弟！！？？」

    江曉楓猶遭雷劈，看着李白，心下難以言喻的複雜。

    他的師弟？他日日牽掛的師弟，真的是他？可為何，他先前不與他相認？為何，他又不對他起師尊將他當做人爐的事？是與他疏遠了嗎？還是，他已經不相信自己了？

    看着這一幕，江曉楓心頭酸澀，淚水圍着眼眶打轉，想要與李白話，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