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對面的凌冽。

    凌冽個子高，腿長，所以坐下的時候，也比較占桌下的空間。

    方沐橙立即抓着筷子在文琛的小手上啪地來了一下！

    文琛疼得小手一松，餐具掉了。

    他驚叫一聲，又趕緊閉嘴，手背上的紅痕當即就爆了起來！

    可是文琛不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方沐橙嚴肅看着他：「我怎麼教你吃飯的？吃飯的時候要坐好，誰讓你亂動雙腿……」

    「你幹什麼，」凌冽瞧着文琛的小手，都心疼：「孩子小，又不是故意的。

    孩子就是孩子，要有天性。

    你看文琛現在被你教的，跟個小老頭子似的！

    從小就這麼壓抑，他身心也未必健康！」

    凌冽伸手要抱文琛，傾慕已經搶先一步將文琛抱在懷中。

    也不知道傾慕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句什麼，文琛自己擦擦快要掉下的眼淚，爬回去，拿着餐具老老實實地吃飯。

    在方沐橙的注視下，他再也不敢多嘴一句，也不敢亂動。

    整個人跟機械人一樣，機械地重複吃飯的動作。

    氣氛有點怪，食堂里別的老師跟孩子們不敢吭聲。

    卓然打破沉默，笑着問：「其他的文文們呢？」

    「都在幻天閣里，」方沐橙道：「他們跟文琛不一樣，他們只要健康平安，活的高高興興的就行了。

    反正該學的東西，將來學校里的老師也會教給他們。」

    卓然：「……」

    望着可憐的文琛，傾慕笑着道：「我打算將文琛帶回太子宮裏去。

    讓他熟悉熟悉晞兒，跟數字寶寶們一起照顧晞兒。」

    文琛本就是為晞兒準備的人，傾慕這麼一說，方沐橙反倒是沒了拒絕的理由。

    他沉吟着，又道：「嗯，等一會兒吃完了，我給他寫幾張注意事項，讓他記熟了，下午送他過去。」

    「然，你吃飽了嗎？」凌冽忽而出聲：「吃飽了現在就把文琛送過去吧。

    對了，文琛，你吃飽了嗎？」

    文琛立即放下筷子：「吃飽了，陛下。」卓然也道：「我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