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交織 二十四、自視甚高_頁2
武卻一點都不了解。」
「了不了解,又能怎麼樣呢?」
「我剛剛已經說過,這是一個很致命的缺點,因為它會要了你的命……」當袁景話音剛落下,戰局立馬呈現了反轉,本來剛剛還是魏仁武拿着匕首比在袁景的脖子邊,然而袁景突然伸出右手扣住魏仁武左手的脈門,他的左手又順勢奪下了魏仁武手中的匕首。
袁景這突然的動作,的確是讓魏仁武始料未及的,而接下來袁景的動作更是讓魏仁武驚慌失措。
袁景拿起匕首留朝魏仁武的胸口刺去,而魏仁武也是反應靈敏,他迅速朝後退,可是還是完全避開,袁景手中的匕首刺進了魏仁武的胸
膛,但是刺得並不算太深,卻也傷及了皮膚,魏仁武的胸口流出血來。
袁景傷到了魏仁武,卻依然不肯罷休,他似乎今晚便要置魏仁武死地,他又拿起匕首準備再給魏仁武致命一擊。
魏仁武連連後退躲避,他的右腳已經有一半伸出了河岸邊緣,袁景的匕首離魏仁武的身體差了半分,可是他也沒有罷休,他收起匕首,伸出右腳,一個刺蹬,結結實實地蹬在了魏仁武的肚子上。
魏仁武飛了出去,他倒下的地方已經沒有平地,他倒下的地方是府南河。
袁景就這樣看到魏仁武跌落黑暗的府南河裏,他聽到了落水聲,卻看到魏仁武的位置,但是他知道魏仁武吃了自己一腳,至少會斷幾根肋骨,這樣的魏仁武掉到河裏,就算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
袁景站在府南河邊,將魏仁武的匕首扔到一邊,面對着黑暗的府南河哈哈大笑起來。
「魏仁武啊魏仁武,你真是太自負了,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便能拿下我,真的太高看自己了,論智慧,我不會輸你,論身手,我同樣比你厲害,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麼會想到一個人抓我?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是梁靜茹嗎?」袁景在府南河邊上自言自語,但是他卻又像是在對魏仁武說的,他是假設魏仁武還在河裏面,如果魏仁武還在的話,那麼魏仁武便一定聽得見袁景的話。
袁景一直臥底在魏仁武身邊裝瘋賣傻,袁景也是一個很自負的人,他其實一直在忍受着魏仁武的那一套,他一直想告訴魏仁武,自己才是比魏仁武厲害的人,今天他終於有機會向魏仁武證明,他今天也終於算出了一口惡氣。
然而,另一方面,袁景剛剛的確是想要了魏仁武的命,雖然封凌一再強調不能傷了魏仁武的性命,可是袁景自己卻另有一種看法,他認為魏仁武拖累了封凌,然而拖累封凌便是拖累他自己,在他的觀念里,絕對不允許有人拖累自己,所以他一有機會,便不會放過魏仁武,今晚其實就是袁景最好的機會,因為今晚本來是魏仁武想殺了袁景的,如果袁景反殺了魏仁武的話,那麼袁景就可以給自己找一個說辭,說自己是在自衛,這樣他就能免於被封凌責怪,讓自己和封凌都能在一個合理的範圍里得到解脫。
魏仁武現在生死未卜,而袁景也沒打算去到河裏看看魏仁武到底還活着沒,因為他如果去到河裏的話,會花掉他太多的時間,他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所以他最終放棄了魏仁武。
袁景把魏仁武的匕首扔在河岸邊,對着黑暗的府南河冷笑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魏仁武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袁景去了哪裏,那把冰冷的還沾着魏仁武血跡的匕首一直躺在河岸邊。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撿起了匕首,並且用乾淨的抹布擦拭了匕首上的血跡。
這個人穿着黑色的連帽斗篷,斗篷的帽子遮住了這個人的臉,讓這個人在黑暗的夜裏顯得更加的黑暗。
「『天帝』,已經給『青龍』安排好了救治,他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黑色斗篷男人的背後還站着一個人,梳着一個油頭,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這個人正是武宣。
「天帝」收起了魏仁武的匕首,轉身對武宣說:「『青龍』一直是我們不可或缺的戰力,這次他受了重傷,我們的損失很大啊。」
「不止是『青龍』,我們這次總共損失了上百人,『封神會』的根基已經被動搖了,當然『撒旦』的三名殺手也死了,這可能是我們唯一能得到安慰的地方。」武宣非常擔心未來的走勢。
「是啊,『封神會』可能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