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也太惡毒了。

    陳月輕不可微嘆氣，「玉辰，我想回房間。」

    察覺到了陳月情緒不對勁，梁玉辰不動聲色攙扶着陳月回屋子。

    「月，有心事？」

    陳月搖頭，「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還沒有？梁玉辰笑容凝固，「月，你是不是不想告訴我。」

    陳月搖頭，「沒有的事情。」

    「還沒有，算了。」梁玉辰拉着陳月的手，直接走到床邊，「睡吧，我先出去了。」

    陳月發現梁玉辰不開心，連忙伸手拉住，有些緊張，「玉辰不是這樣的，剛才我一直想葉楚凡的事情。」

    梁玉辰伸手搭在陳月肩膀上，「我清楚。」

    「那你為什麼要問我？」陳月不解。

    梁玉辰嘴角輕勾，「因為我想聽從你的嘴裏出來，這樣最起碼知道自己要怎麼幫你。」

    陳月心中嘆氣，決定還是告訴梁玉辰，「你知道我，微微，葉楚凡三個人的事情吧。」

    幾乎是肯定的語氣。梁玉辰頭，「是，我清楚。」

    陳月咬着下巴，「當初微微對葉楚凡打算告白，葉楚凡提前拒絕。我才知道原來葉楚凡對我有感情，那個時候我很開心，可是想到微微」

    「微微很清楚葉楚凡對你，還有你對葉楚凡的感情。」梁玉辰笑着安慰，「其實你剛才還是想和葉楚凡話的吧？哪怕不自在，也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吧？」

    「我沒有。」陳月喃喃的開口，「我真的沒有。」

    「你有。」梁玉辰伸手挑起了陳月的下巴，目光深長久遠，「如果你的眼睛能看清的話，或許會從鏡子上面發現自己的表情。如果你的心能看見，你就明白其實你對葉楚凡還有感情。」

    陳月沉默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梁玉辰的話。因為梁玉辰的，她都清楚。

    氣氛寧靜了下來，仔細聽還能聽見鐘擺走過的聲音。

    梁玉辰坐在陳月身邊，拉起了她的手，「月，誰都有選擇幸福的權利。不是你和葉楚凡在一起，微微就不會幸福。微微現在擁有的一切，比起你我，還要多得多。」

    「她有三個可愛的孩子，還有一個東方軒。平穩的工作，忙碌的生活。就算葉楚凡拒絕了她，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如果你和葉楚凡是真心相愛的話，微微一定祝福你們兩個。」

    梁玉辰聲音很溫柔，也很認真。

    她的話，陳月懂的，也都明白。但是抵不過一句，「我無法選擇讓微微痛苦的人。」

    梁玉辰清楚陳月和楚笑微兩個人一起長大，關係親厚。別看陳月冷冰冰的，但是她對待微微沒的。

    「所以你就順從了？順從那句無法讓微微痛苦的人？那你和葉楚凡又多麼的無辜。」

    陳月閉上了眼睛，輕聲問，「玉辰，你這輩子喜歡過別人嗎？」

    「有。」梁玉辰腦海中浮現一個人笑的模樣，「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喜歡着，不過我的愛沒有扭曲。我認為愛是成全，那個人想要的生活自己給不了，放手走。」

    「那你不難受嗎？」陳月不解。她原本以為按照梁玉辰的性格，是不會放手的。

    梁玉辰很坦然，「難受啊，我也是個人。所以你喜歡葉楚凡，就不要放棄。畢竟你們的過去已經是過去，最重要還是未來。微微不會因為你們在一起，以後再也不理你的。」

    梁玉辰永遠都像個姐姐，你不知道的，你為難的，你痛苦糾結的，她總是會告訴你。

    接下來陳月睡了，與其相對無言，根本不懂什麼好，倒不如睡覺。或許睡着了，心不亂了，也就不會在煩躁。

    梁玉辰輕聲輕腳走了出去，打開門。

    看着門口站着的清塵。清塵表情很淡，甚至可以是不屑的看了眼梁玉辰。

    梁玉辰好笑的追了出去，「清神醫，你怎麼用這樣表情的看着我？」

    「梁玉辰，你真大方。」清塵雙手環胸，因為何安出去買中藥了。這裏就剩下她和梁玉辰，所幸把話挑開。

    「我這人一貫很大方。」梁玉辰笑容風情又迷人，「你不是清楚嗎？」

    清塵冷聲一聲，「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

    「為什麼不可以？你難道沒有發現嗎？就算我們是情敵，也已經是快過去的事情了。」梁玉辰走到沙發直接坐下。

    清塵冷漠看着梁玉辰，「怎麼是過去的事情？東方軒和楚笑微還沒有結婚呢。」

    「是，是還沒有結婚。」梁玉辰大大方方的承認，「難道你不認為，楚笑微喜歡一個人會喜歡很久嗎？尤其東方軒還是三個孩子的爹地。」

    清塵攥緊了拳頭，是，她都知道！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

    梁玉辰笑了笑，笑容難得有悲傷，「得不到便成全，這人總是要想開一。」

    「所以我你很大方！」清塵話中還是充滿了嘲諷。

    梁玉辰扭頭，雙手托着下巴，「你難道不大方吧？你要是不大方就不會來這裏，你要是不大方就憑你是楚笑微的恩人，不管你提出什麼，她都會答應。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