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誰砸了？石凡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相反倭國的百年老店有幾萬家。

    百年老店代表一個企業的品質，也代表一種文化的連續和完整，這就不難理解某國工業為何如此發達了。

    「嗯？」石凡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李師師用的不過是一種化妝用的紅色顏料，這個時代的化妝遠沒有現代那麼發代，她們所用的不過是貼近自然的一種東西，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在這方面下功夫？

    若是研製出一種受女人喜歡的化妝用品在民間進行大力推廣，是不是也算推進社會進步呢，沒準天道也會有感降下功德吧，別忘了他可是個丹師，還有白素貞的傳承，在柏麗國際還了解過美容水的組成，這方面可是他的強項啊。

    石凡越想越興奮，說不定自己離開的希望就在這上面。

    有此想法，石凡不由留意起兩邊裙釵搖曳，各種風情的女人來。很快他就發現，這些人用的化妝品的確比較簡單，多是自然界產出的東西用來美容化妝。

    「師師姑娘，你們洗澡用什麼東西？」石凡忽然道。

    李師師臉騰就紅了，這丫的怎麼問起自己洗澡來了？是不是別有所圖啊。要是別人李大美人早就生氣了，但是石凡嘛就另當別論了，她紅着臉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這太關係到女人了。

    石凡訕訕一笑，「姑娘別多想，我就是了解下，說不定我能研究出更好的洗澡用品來。」

    「真的嘛？」李師師下意識地吐口而出，說完了就後悔了，這也太不矜持了吧，竟然跟男人討論起洗澡來了，哎吆，好羞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