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

    「姓石的。」曹嘉樹冷笑起來，「你要是再不動手，我立即先殺了柳冬兒。」

    一名傭兵的槍口瞬間就瞄向了柳冬兒，讓柳冬兒緊張地臉色發白，但是她還是瞪着眼睛看着石凡，她關心的是這個男人會不會為了自己捅自己一刀，要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終歸是給了他呀，初夜的疼痛已經深入靈魂深處，對於女孩而言，第一次永遠是最重要的，她怎麼可能忘的掉。

    「好！」石凡緩緩開口，目光掃過柳冬兒，「我就為這個女人刺自己一刀！」

    石凡猛然一腳踏在匕首上，匕首飛起被他抓在手中。幾名傭兵波瀾不驚，三把槍對着他，還有一把ak，根本不怕他耍什麼花樣。

    柳冬兒緊緊盯着他，他真的會為了我刺自己一刀嗎？

    「噗！」石凡沒有任何猶豫，一刀刺入了自己大腿，頓時血如泉涌，刀尖從後面冒了出來，石凡疼的臉色一陣蒼白，身體一陣搖晃，額頭上可見細密汗珠。

    一刀兩洞，說不疼那是假的，蚊子咬一下都疼，何況刀鋒前後對穿。

    但是石凡咬牙堅持了下來，目光冰冷地望着曹嘉樹，「這下你滿意了麼？」

    「哈哈哈！」曹大少狂笑起來，「小子，你有種，以前我還真是小瞧你了，為了個女人你竟然捅自己，也讓老子瞧不起，一個女人，至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