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龍的蛇，水裏是他的天地，他是水霸主。

    它圍繞着我們轉，簫蘇把我放在它的身，我緊緊的摟着六福的脖子，瞬間像飛了起來一樣，六福游的速度極快，簫蘇拽着它的爪子借着力。

    正當腹腔里的空氣快擠乾淨的時候，竄出了水面，簫蘇全身滴答滴答的向下面滴水，對我伸手。

    我的手遞給他，他一下把我提了岸。

    他仿佛聽得懂六福嘶嘶地聲音，伸手拍了拍它的頭：「辛苦你了，這以後是你的家，好好守護着你的家，不要讓任何人沒有我的允許，從這條縫隙進來！」

    六福回答他直接用長長的蛇尾，拍打在水面，拍的水漬到處亂濺！

    簫蘇收回了手，轉身走。

    我提起濕漉漉的裙擺，費力地跟在他的身後，幾個轉彎之後，他帶我來到一處乾淨的地方，裏面放着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裙。

    我挑眉的看了他一眼，他走了出去。

    我拿起衣裙，放在鼻尖聞了聞，還有淡淡的香味，看來這裏的衣裙常常被人換過……

    換棉麻長裙走了出去，簫蘇身的衣服早幹了，他起步率先向前走。

    走的道路兩旁，掛着長明燈，「這裏是地宮，是墳墓？」

    「皇陵！」簫蘇糾正着我的話：「這裏是皇陵，地宮皇陵！」

    「誰的皇陵？」

    「你的皇陵！」簫蘇沒有猶豫脫口而出：「這是你的皇陵和楚長洵長眠沉睡之地！」

    「扭轉時空，這個地方沒有被扭轉？」簡直不可思議，扭轉時空，這個地方沒有被扭轉，我的手摸着一宮的宮牆，可以感受得到它的年代久遠。

    簫蘇腳下的步子極快：「這是一塊寶地，因為有她存在，我不會讓人動了她的根本所在，所以……」

    他喜歡她？

    我本想問出口，轉念一想把話咽了下去，他是不死鳥，他有能撕裂時空，他擁有無盡的生命，那個叫月汐的女子，算他喜歡她，她也陪不了他千年萬年。

    沒有問出口，害怕徒增困擾，不知情苦，便不心傷，如此，才是最頂級的好。

    張了張嘴道：「原來是這樣，還有多久能看到她？她在這裏沉睡多久了？沉睡期間會不會醒來？」

    「會的！」簫蘇語氣之，都有他自己未察覺到的憐惜：「醒來的時間極短，我在研究，也許再過不了多久，她醒來之後，時間會更加長，我也可以帶她去看外面的世界！」

    「她沒有出去過？」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有些迫切的問道：「你說她沒有出去過？從來沒有出去過？」

    如果她沒有出去過，那鳳非昊親愛的女人不會是她，不是他聽到這個名字為何如此激動？

    簫蘇微微扭頭看了我一眼，「她的記性不好，醒來一次會忘記很多事情，算曾經出去過她也不記得，而且……那也是年代久遠的事情，那一次她差點沒了命，再也沒有出去過。」

    年代久遠出去過，出去差點沒了命。

    所以她出去過。

    加記性不好，她可能忘記了很多事情……

    被我否認掉的鳳非昊心愛的女人是她，現在也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不是她，這是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這個答案怕只有楚長洵一個人知道，別人再也無從得知。

    「她現在是怎樣的光景？」我問得小心翼翼。

    簫蘇輕笑一聲：「和你一樣的光景，模樣及笄的樣子，大抵你好看三分，這一世的你少了太多的凌厲！」

    我一個跨步與他並列而走：「合着，曾經的我大殺四方，成了天下統帥，替楚長洵統一了七國？」

    我這麼牛叉，沒有前世今生的記憶可真夠憋屈的，跟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差不多吧！統一七國是一個浩大的工程！你可以說不講情面了吧！」

    「哦！」

    我輕輕哦了一聲，他說的絕對不是我，那是我的輩子，我現在是一個靈魂穿越人士，根本不是他口所說的那個人。

    走了許久，來到一個巨大的門邊，黑門。

    簫蘇推開門，門咯吱一聲發出一聲厚重的呻吟。

    我略帶希翼的看向地宮深處，這裏是地宮深處的主殿，整個地宮最核心的地方。

    「她在裏面！」簫蘇手指着讓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