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順利，這被內定在那些沒有被更換的人間。

    林竹一想到此，心裏一沉。

    這種猜測的情況，實在不是一種對他有利的局面。

    不過，他皺巴巴的老臉依然是不動聲色，沒有特殊的表情。

    「抱歉，我說的太多了，我這人有些話多。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話很多，總感覺很怪。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好像自己是一個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有很多人格在自己的身體裏面，在想着不同的事情。」米斯坦不好意思地說道，他還撓了撓頭，那動作有些傻氣。

    林竹微笑，好像所有慈愛的老人一樣看着米斯坦，贊同地說道：「是的，我也有這種感覺。我覺得自己和記憶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之前經歷這一切的事情，我是說在這座城市裏發生的事情，好像一場電影。而我是那個站在片場裏面的觀眾。」

    「是的是的！」米斯坦很高興地附和，「是這種感覺！」

    「但現在，我是我了。那些電影變成了真實，這有些可怕了。」林竹語氣一變。

    米斯坦聽到這話，不由嘆氣，「您說得對，太對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有些懷疑，我真的能離開這裏嗎？那部電影您看過嗎？是外星人捉了人類來做實驗，裏面所有的人都在努力逃生，可最後都死了。」

    米斯坦說到此，還抖動了一下身的贅肉，好像十分害怕的樣子。

    林竹搖頭，「我只看過一些老電影。但我也覺得這裏很危險，不是能夠輕易離開的。」

    米斯坦連連點頭，忽而說道：「哦，在這裏站着聊天實在是太怪了，也很浪費時間。請您車吧。我們車繼續說。我想至少還是應該試一試的。我找到了地圖，沿着路走，如果不是我們剛才說的最糟糕的情況，我們一定能夠離開這裏。」

    米斯坦走回到了越野車邊，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邀請林竹。

    他還笑着，像是林竹第一眼看到的樣子。

    現在的氣氛也和當時一樣，十分的微妙。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