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能不能把第一師全雇了，時間無限怎麼樣？啊，首長。」

    趙佳言哈哈大笑，「哈哈，夢露你想得美，我可出不起這價錢。」

    「那，」夢露期待地道，「先雇個五百人怎麼樣，條件一樣，時間隨便首長定。」

    「不行，」趙佳言道，「我只能雇二百人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再多了。」

    夢露再三懇求，趙佳言就是不鬆口。開玩笑，這畫紋可是精細活，一個月畫出二百把的軍刺與手槍可是佔了總量的大部分。人再多一些，他就別想做別的了。

    「那好吧！」夢露道，「首長不同意就算了。」

    明天第一師的二百人就會來報道，趙佳言開始忙碌起來。先做出二百把軍刺再畫上紋已是到了半夜，又多弄了幾把留給黎明號眾人用，頭暈眼花的趙佳言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畫紋消耗活力，也消耗精神。

    第二天清晨，他剛一出現在黎明號外，夢露就跳到他眼前，「首長，下午人就到了。二百人，一個不少。」

    人還昏沉的趙佳言揮了揮手，「軍刺在車上，你看着辦。」

    打發了夢露，趙佳言又去看了看父母，而後就在父母的房間內繼續睡。

    一直到了晚上，他才睡醒。

    東方鵑端來些精肉給他，坐在床邊問他，「那夢露是不是也對你有意思，這一下午都來了十幾遍了，比小白和小楊來的都勤快。」

    「她啊，是為了公事。媽，我和你說，夢露的身份比較特殊，你別亂想。」

    「怎麼個特殊法，我看也就一漂亮的女娃子。是不是她家條件太好，看不上你？」東方鵑道。

    趙佳言哭笑不得，「媽，不是你想得那樣。我這不太好說，等會你問小白吧！我吃飽了，先去做事了。」

    出了門，肉聯廠內已多了二百個軍人，還有些車輛。

    見到趙佳言，夢露已是大喊了一聲「集合。」

    看着齊唰唰的隊伍，趙佳言勉強敬了個禮就宣佈解散，招呼夢露一聲，拖着身子上了黎明號。

    「首長，您這是？」

    「沒事，你將他們的槍拿來。」

    「要不，明白再做？」夢露為難地道，趙佳言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虛弱太反常了。

    趙佳言搖搖頭，「沒事，我還撐得住。你去將槍拿來，順便叫白姐和楊嵐過來。」

    「哦！」

    過了一會，夢露和兩女大包小包地提着槍上來，身後跟着幾個第一師的戰士，也拿着些包裹。

    趙佳言揮手，讓夢露和戰士都下車。

    楊嵐和白姐過來，擔心地看着他。

    「你們先坐下，我有事說。」

    兩女坐下，趙佳言看着兩人，突然笑了起來。這人也不軟了，精神也起來了。

    白姐哼了一聲，「你這是使苦肉計那，連我們都騙過了。」

    趙佳言笑着道，「我也沒辦法，必須堵住他們的口。要知道，我拿出的東西我自己也要付出代價，而這代價又不能和他們說的。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埋怨我沒盡力幫他們，我確實是盡力了。」

    「什麼代價？嚴重嗎？要是不行，咱們就不做了。」楊嵐紅着眼道。

    趙佳言摸摸楊嵐的頭，道，「代價倒是不大，可我總是想着一句話，『升米恩，斗米仇』

    ，這事，不得不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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