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幫她求情。」

    &的，你不幫她求情，老劉，開除她。」

    小彭哭唧唧，「齊小姐，你幫幫我吧！」

    齊欣：「關燈……」

    他打斷她的話，「她在背後罵你，你還要幫她求情，你是聖母嗎？」

    &不是聖母。」

    &不是聖母為什麼要幫她求情？」

    &不是幫她求情。」

    &的，你不幫她求情，老劉，開除她。」

    小彭再次哭唧唧，「齊小姐，求求你啊！」

    齊欣：「……」搞毛啊，怎麼老是繞回來？「關燈……」

    他再次搶話：「她在背後罵你，你還要幫她求情，你是聖母嗎？」

    齊欣發怒大吼：「你給我閉嘴，讓我把話說完！」

    關大爺倒在沙發上放聲大笑：「哈哈哈哈……」

    劉明軒也捧着肚子大笑：「哈哈哈哈……齊欣妹子太好玩了，哈哈哈……」

    齊欣：「……」笑死這兩個混賬吧！

    小彭還是哭唧唧，「齊小姐，我該怎麼辦？」

    齊欣滿頭黑線地斜她一眼，一句話都懶得說了。還能怎麼辦，自己犯下的錯自己承擔，反正她是幫不了她了。

    關燈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坐直身體，「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他又把那份曲譜拿了出來，「下午你幫我把這首歌錄好了，我就放她一馬，怎麼樣？」

    小彭一臉希冀地巴望着齊欣，「齊小姐，求你了。」

    齊欣梗着脖子，「我都說了不同意你這版曲譜。」

    &沒讓你同意，但這版曲譜好歹也是我的勞動成功，你幫我個忙，把它錄成完整的歌曲，這不算過分吧？」

    齊欣點了點頭，點完頭之後，又覺得這是個陷阱，可是偏偏又找不出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關大爺明明跟她不對付，她為什麼要幫他錄歌？不幫他錄歌，小彭就得被開除，而且還要被通報全行業，但是，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嘿，暈死，她到底還是當了聖母！

    已經答應了，她還能反悔不？

    齊欣光顧着自己想事兒，卻沒有發現關燈悄悄給劉明軒打了一個ok的手勢。

    中午的時候，劉明軒叫了外賣。

    飯後齊欣拿着曲譜練習，準備一會兒錄歌，劉明軒則負責讓人把錄音棚里的設備調試好，至於那位關大爺，跑去睡大頭覺了。

    據劉明軒所說，關大爺每天中午飯後至少得睡半個小時的午覺，否則就會犯一下午的軟骨病。齊欣深刻地認為，關大爺身子骨這麼羸弱，應該去醫院瞧瞧了，否則他說不定以後見了誰躺床上都硬不起來。

    齊欣把自己唱的部分練了幾遍，確定沒問題會唱了，正準備去錄音棚，便接到了艾娉婷的電話。

    &妹子，你和關燈討論得咋樣啦？準備唱啥歌啊？」艾娉婷的語氣難掩興奮。

    齊欣不想跟艾娉婷說這事兒，跟艾娉婷說這事兒的結果只有一個，艾娉婷一定會叫她向關燈妥協，而她絕不妥協。「還沒有確定下來，你呢？面試成功了嗎？」

    &準備去呢！早上那總經理不在，安排下午面試。」

    &那我就祝你旗開得勝！」

    &你吉言，那我就去了啊！拜拜！」

    艾娉婷掛了電話，整了整身上的職業套裝，又對着鏡子補補妝，才走出衛生間。她此刻就在大型購物商場的辦公區域，這裏人不是很多，只有幾個和她一起參加面試的求職者，旁邊有間會議室，面試就在會議室里進行。

    她這次面試的崗位是辦公室職員，其實就是個干雜活兒的，買紙複印，端茶倒水，完全可以高唱一曲，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辦公室的錢主任就是她爸給她找的關係，一旦她入職，就是她的直接上司。有這層關係罩着，相信她進來以後的日子還是比較舒坦的。

    &一個，艾娉婷。」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來了。」她急忙跑過去，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入會議室。

    正中央是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她的座位在這邊，對面坐着三個面試官。

    左邊一個就是錢主任，他對她和藹一笑，臉上一團和氣，似乎在說：姑娘，沒事兒，放心大膽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