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妞不擋之勇 第十五章碎捋花打人_頁2
,與凡人的武學,確實存在很大的不同。同樣是運轉二十轉真元的「因陀羅龍爪手」,凱申醬已趨最高境界,爪力相當於五馬分屍。靜戈的龍爪手呢?多也就是兩馬之力罷了,畢竟他練這門功夫也不過才練了九天。要不是有楞嚴金身抵擋住了狀元郎的暴擊,剛剛這一個照面足以將他爆頭。
鍊氣一重的老鳥們都變成了呆頭鵝,他們剛剛認為這子學習禪武眼過一遍就能上手已經夠邪乎了,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止,人家只看了親教師演練了一遍「因陀羅龍爪手」,上手就是最高境界的龍爪手!
靜戈帶着一身淋漓的水珠,踏着飛針衝出了湖面。
不管心中多麼驚怒交加,作為一個佛修,該有的判斷力他還是有的。近身搏擊明顯打不過,那就拉開距離,到空中去用法術放丫的風箏!
但是還沒等他完全破水騰空,一枝真元箭矢便正中其額,炸開一蓬紛紛揚揚的紅玫瑰花瓣,將他連人帶飛針還有湖面凍結為一大塊沖天玉起的冰雕塑像,在水中載浮載沉。
「天霜浩然箭」是一門威力不大的禪武,僅僅十轉真元罷了,問題是狀元郎捕捉戰機的嗅覺實在太敏銳了,與其他一箭shè中了靜戈,還不如肥胖行者一頭撞出水面跟堵槍口一樣堵住了這支真元箭矢的去向。
兩位比丘尼上師一起叫停,幸虧她們開口及時,迅速掙脫冰殼桎梏的靜戈猛然發現一隻利爪罩停在自己的瞳孔不過方寸距離,嚇得他連連眨動眼皮,還掛着霜的睫毛擦得狀元郎指尖嚓嚓作響。
「承讓了。」凱申醬很客氣,還伸手拉了天重劍一把。
「我真該上來就使用法術,不跟你比什麼禪武!」靜戈鬱悶的想嘔血,他覺得如果不是旬末大比的限制,怎麼也不可能敗這麼慘。
「也沒用,除非你能觀想法術,否則光靠持咒、結印,你再快也快不過我的身手。」常桑哈哈大笑:「沒辦法,誰讓你就站在我面前呢——這麼近的距離,永遠屬於禪武的天下。」
肥壯行者頓時啞口無言,是啊,旬末大比當然得面對面站着開打,提前預設安全距離那還像什麼話?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像你這樣出位的新人,別人即便有你的能耐,也只會選擇藏巧獻拙,深藏身名,唯恐太過扎眼,木秀於林。」明一禪上師掃了掃四周,發現雙名法號那邊一片腦袋吭了下去,居然沒一個肯站出來的,都怕丟臉塌台,於是她心中越發的不爽:「對你自稱的閻浮第一武者,我們兩位親教師也很不服氣,怎麼辦?」
「上師您覺得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嘿嘿,做事高調一沒什麼吧,至少我表現的越好,門派就越捨得往我身上砸資源不是嗎?木秀於林?哈哈,木頭長成扶桑神樹,誰還敢拿它當柴禾!」
「是夠狂的,難怪敢跟大魚兒和魚兒叫板。」明ri香伸手攔住了明一禪,張口吐出了松枝飛針,迎風一晃,化作一條枝葉蒼勁的齊眉棒:「這個機會還是讓給我吧,九宮劍豪……哼哼……想要開鎖,有一把管用的鑰匙就足夠了!」
「兩位上師,接下來怎麼個比法?」那笛舉手問道:「你們可是築基,總不能仗着級別高欺負我們大師兄吧!」
「多此一問!」明一禪抬起刺滿經文的眼皮,懶懶的掃了金髮少女一眼:「既然是跟閻浮第一武者較量,當然是敞開來比武,難不成去比法術?」
「別擔心,我出手很輕的。」蒙面女上師想了一想,把松枝形飛針重新收了起來,問一位老鳥要過一根白板飛針,對狀元郎道:「你要是沒有像樣的兵器,我可以幫你借,別到時候輸的灰頭土臉,又來怪我仗着裝備好。」
「不必了。」常凱申從百寶錦囊里拍出了一長一短兩把羅剎天子劍,左手持太古龍雀,右手持太古遺音,相互一抹擦出迸迸的火星:「身為閻浮第一武者,怎麼能少得了趁手的傢伙。」
幾乎所有人立時被他手中的太古龍雀劍吸引住了。
這柄花紋奇幻猶如馬賽克一般的魚腸短劍,吞口處嵌着一枚指頭粗細的碧綠琥珀,琥珀內部隱然有一個蒼蠅大、渾身蜷縮、拖着臍帶、惟妙惟肖的胎嬰,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仍然讓人有種寒毛直豎的衝動。
「這把短劍是用遇風即固的液態水晶「金剛砂」鑄成的吧?」兩位上師非常識貨,眼前俱是一亮:「嗯,這把芭金長劍也不賴,不過你才剛剛入門,這兩把上好的兵器是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