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慫的像個孫子。

    「回答我的問題好了。」莊然制止了她毫無意義的道歉，她要她的答案。

    「我，我帶你去。」護士直接帶着莊然和司翡夜過去，卻再也不敢抬頭。

    沒有再感受到那麼多噁心的觸碰和討厭的眼神，司翡夜覺得輕鬆了不少，對自己營造出的這種效果表示很滿意。

    被護士帶到掛號的地方，莊然還是禮貌的道了個謝，護士卻像是再次受到驚嚇一樣，趕緊跑開了。

    辦卡，填資料，交錢，莊然都是把東西接過來，然後直接遞給司翡夜。

    辦卡十塊，司三爺從錢包里抽出一百，不用找了。想到醫院的錢上面都是各種的病毒，他才不要。

    填資料，司f翡夜抽出自己的鋼筆，刷刷幾下搞定了，莊然的各種信息他比她自己了解的還清楚。

    交錢，「你好，一百三十。」窗口工作人員啪啪蓋上幾個章，等着司翡夜拿錢。

    一百三是吧，又是兩百不用找了。

    莊然跟在一旁都要笑瘋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醫院見到把零錢當小費的，她真的很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公立醫院是什麼意思。

    「那個，司翡夜，我想問下，你知道這家醫院和任家醫院的差別嗎？」莊然摸了摸胸口，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點。

    「壞境差，素質差。」司翡夜無比乾脆的給了個答案給莊然。

    「···」她這個科普還能做下去嗎？好吧，不知道不知道吧，反正以後再也不會來了是。

    這次她想要的體驗，幾乎是非常不愉快的體驗，雖然確實是沒有了絕望的感覺，可是她也依舊不想再來了。

    公立醫院的工作人員每天的工作壓力特別大，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是莊然很不明白的是既然他們選擇了做這一行，那麼早應該有心理準備啊，來醫院的人，不是來看病的是來看病人的，本來身體不舒服是一件很不開心的事情來，再到醫院被這些醫護人員用着惡劣的態度對待，病人和家屬的心裏該有多難過啊！

    還有，這婦產科，大部分人都是開開心心的來醫院，或是確定自己的好消息，或是例行檢查，可這些人都有一個共性，那是懷孕期間，肚子裏有寶寶了，幾乎每個人都有着各不相同的妊娠反應，孕婦本身是一個脆弱的群體，在最該受到關心的這個地方，遭到的卻是冷眼和脾氣，試問，這種經歷，誰還會覺得愉快？

    只是一個工作而已，這些醫護人員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什麼？她來花錢看病，花錢做檢查，不是來找氣受的。今天她能夠毫不猶豫的放棄在這裏檢查的機會，那麼其他人呢？她們不像她一樣有司翡夜，只能在公立醫院受着這些冷眼。

    要說，媽媽，真的很偉大，尤其是現在的媽媽，懷孕的難受沒有人能幫你分擔，社會的壓力也是一絲不少的壓在她們身上，從懷孕到生產這整個過程中幾乎是沒有一天好受的，很多人估計也把產檢的這一天當成了每個月最痛苦煎熬的一天，而不是最期待的一天。

    「我們走吧！」莊然將手上的號碼單揉成一團，丟在了垃圾桶裏面，有些挫敗的依靠在司翡夜的懷裏。

    「好，換一家。」永遠沒有為什麼，只要她說，他絕對會去做。再說司翡夜早想帶她離開這裏了，空氣不好，又嘈雜，哪裏是對孕婦有益的環境。

    莊然覺得自己真的懷孕之後變得好莫名其妙，要來這裏也是她自己要來的，司翡夜跟着折騰了大半天，眼看着要到她了，她卻突然要離開。

    為什麼呢？可能是心變軟了吧，她剛剛有注意到，在她的後面，有一個孕婦，全程都是一個人，肚子大的有些離譜，莊然是沒有經驗，不過聽到她和一起排隊的人聊天，她懷的似乎是雙胞胎，雙胞胎啊，多麼神奇的事情。但是看着她那麼辛苦的樣子，說話好像都有些喘氣，似乎是等待的時間太久，看起她她似乎很累的樣子。

    莊然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是在浪費資源，為這些真正需要的人帶來了麻煩，她覺得有些羞愧。

    「不要想太多，你沒錯。」司翡夜握緊她的手，不想她這種自責的樣子。

    莊然只是笑笑點點頭，但是情緒依然不高。

    司翡夜給她時間讓她自己調整。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取車。」剛剛來的時候，實在是沒有地方停車，司翡夜只能把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