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州歌 四十 畫痴_頁2
不能發展成為殺人動機的。空穴來風,必有其因;傳言既出,總有緣故。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發現了顧姑娘……行事不妥,才有了這樣的流言傳出來。顧惜墨,死者為大,我知道你不屑於說謊,我就問你幾句話,你敢不敢出來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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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果兒前邊還硬壓着口氣,到了後來按捺不住,又高喊了起來,雙眼直直盯向眾人身後的畫室,一副得不到滿意的答覆就要拼命衝進去的架勢。
凌霄臉色更沉:什麼死者為大,認識的人死了,就可以無憑無據誣陷別人了?誣陷造成的傷害也可以一句「死者為大」抹消了?那世事何須公道,己方死個把人不就得償所願、一了百了?
凌霄知道顧惜墨為人高傲,不屑於解釋無稽之事,就算她真的被逼出來,他也不能坐看門人受這樣的侮辱,當下便要將歸雁軒眾人請出院去。
他才啟唇,就聽背後傳來一道清冷女音。
「我沒因妒殺人。」
院中人聽顧惜墨開了口,除了心底為她打抱不平的——比如柔安和凌霄——都齊齊鬆了口氣。
應果兒亦然。她知道顧惜墨不說謊,心底半是釋然半是愴然,鬆了口氣。她定了定神,盯住顧惜墨,又問道:「你不嫉妒雨綿?」
顧惜墨面無表情,「不。」
應果兒咬了咬唇,「你不恨雨綿?」
顧惜墨仍然面無表情,「不。」
「說謊!」應果兒突然怒吼,「你不嫉妒她,我信,你的高傲不允許你有嫉妒這種情感。但你不可能不恨她!她搶走了戚風,將你的尊嚴踩碎在地,你怎麼可能不恨她?!」
顧惜墨看了她一眼,「我的尊嚴和戚風有何干係。縱如你所言,我該恨戚風,與洛雨綿何干?」
應果兒啞然。
罷了,她應該想到的,就是這樣,顧惜墨就是這樣。
雨綿和她說過,戚風覺得顧惜墨從未把他放在心上,她還對雨綿說不可能,戚風那麼好,雨綿心悅的人那麼好,怎會有人不放在心上。
但她知道,這是可能的,如今顧惜墨的話不過是驗證了這種可能罷了,她有此一問,也是為雨綿不甘心吧。
洛雨綿到死都介意顧惜墨,可顧惜墨的心那麼大,洛雨綿,還要加上戚風,卻從無立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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